蕭澄緊握著她的手,蘇茜朝著他看去,看到他眼底的執拗。笑道:“那我改天再約楊大哥吧,今天先去你那。”
蕭澄疲憊的撫了撫眉,再次握緊了她的手,淡淡的說道:“既然都約好了,那就去吧。吃晚飯再去那,我想恐怕也不是很願意見到我們。”淺淡的語調有著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蘇茜蹙著眉,被蕭澄握緊的手微動:“我先打個電話......和楊大哥說下。”
“不願意我去見他?”蕭澄似玩笑的看著她輕笑的問著。
一旁的唐小蔥也已經不耐了:“去吧,去吧,別磨蹭了,打擾我約會,一會兒我和零要吃飯,她和她哥一起。都一起吧。磨磨蹭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唐小蔥的話讓蘇茜的臉色有些愣,最終默默的看著蕭澄沒再多說什麼。
上了車,一路上唐小蔥喋喋不休的說著。
蕭澄和蘇茜基本不怎麼說話,大多時候是她一個人自言自語。
因為楊父對誠誠的偏,他又把誠誠小盆友帶去訓練了。
蘇茜把誠誠放在他那裡比較放心,也就隨他去了。
令她驚訝的是,誠誠在槍械繪畫方面的天賦極高,之前誠誠很得意的拆卸和裝卸過楊父的佩槍,還羞澀的說道:媽媽,楊爺爺說我比他軍營裡的軍人厲害。
其實,她並不希望誠誠接觸槍械。
她更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平平淡淡,和柴歌徹底撇清所有的關係。
“在想什麼。”看著蘇茜微微發怔的神,蕭澄伸手輕撫著她的頭。柔聲的問著。
蘇茜抬頭仰望著蕭澄,低聲的笑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溫柔能讓女人沉溺,然後徹底沉淪。”
蕭澄一副思索狀,仰頭想了片刻。湊近她低聲的說道:“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你覺得會有誰和我說過。或者,你是在暗示我,我們上的時候,你更喜歡我用溫柔的方式來?”
他的聲音很低,只夠兩人聽到。
蘇茜卻因為他的話面紅耳赤,滿面的紅潮。
唐小蔥完全沒注意後面的況,繼續一個人吐槽著:“蘇茜,你和楊零認識這麼多年。她那點破脾氣是怎麼忍受的。”
蘇茜此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唐小蔥的話,還沉浸在蕭澄的話中。
“蘇茜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感覺後面沒動靜,唐小蔥轉頭朝著他們看去。
看到蘇茜微紅的臉,不用想就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別再在我面前秀恩。讓我這種只能自擼還沒得到老婆的人何以堪。”
蕭澄涼涼的回了句:“你不是曾經說自擼也是一門藝術嗎。”
蘇茜坐在旁邊噗嗤的笑了出來。
唐小蔥這張嘴真是不不行。
“我不是藝術家,不需要藝術,只需要妹子。”他再次的回了蕭澄一句。
唐小蔥正和蕭澄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突然,他冷聲的說了句:“車子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