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住她,蕭澄緊緊的抱著。
“蕭澄,抱著我。”無助的依在他的懷中。蘇茜已經失去了意識。
大概只有喝醉的時候,才會無此肆無忌憚的在蕭澄面前展露自己的虛弱和依賴。
她曾經無條件的依賴蕭澄,最後卻萬劫不復。
所以現在,她不是不,而是不敢。
“蘇茜,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永遠都不會了。”緊抱著她,蕭澄在她耳邊輕聲的呢喃著。
昨天,唐小蔥把蘇茜的案例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從未如此的痛過。
上面寫著蘇茜殺了兩個人,一個叫小刀的混混,另一個叫土狗。都是,中國籍華人,是華人街的流氓,和她一起入獄的是一個叫阿雅的女人,當時她和蘇茜一樣懷著孕,她的孩子比蘇茜的大兩個月。
並不算故意殺人,因為這兩個混混對她們進行強暴,她們兩人在掙扎間,錯手殺了他們。因為她們倆又是中國人,按著中國的刑罰處置,屬於防衛過當。再加上兩人都有孕,所以法官決定等他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判刑。
蘇茜的案例上顯示兩個男人都是她殺的,後來。那個叫阿雅的女人先出來。
蘇茜是在一年零三個月後出獄的,不知道柴歌用什麼辦法幫她脫罪的。
她出來的時候,那個叫阿雅的女人已經死了。
關於蘇茜的案例很簡單。
但,每一個字都想尖刀刺在他的心上,生不如死。
“蕭澄。我的孩子......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哪裡?”醉意朦朧中,蘇茜在他懷中動了下,滿面淚水的說著。
一提到孩子,她的子就瑟瑟的發抖。
蕭澄冷寂的目光微動,抱著她的手顫抖了下。
迷迷糊糊間,她突然再次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我也不知道在哪裡,真的不知道。我找了很久很久,柴歌對我說。他死了。可是我知道,他活著,和誠誠一樣健康的活著。”
蕭澄用力的擁著她,他能感覺到蘇茜的痛,因為他的呼吸也是痛的。
正如柴歌嘲諷的在他面前說的,蘇茜沒有遇到他,哪怕生活再不堪,也不會如此。
因為他,讓她遇到了柴歌這樣的惡魔,因為他,讓她的世界不再光明。
“蕭澄,我很想我們的孩子,真的很想。他一定是個男孩子,因為生他的那天,我聽到了他的哭聲。那麼健康的哭聲。怎麼會死呢?”滿嘴的呢喃,但這卻是蘇茜最深的痛。哪怕用再多的冷漠,也掩飾不了她心底的傷。
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