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二一愣，旋即啞然。
這個女人，總算是開始進入正題了？
他還以為今晚這麼胡扯下去，然後吃完火鍋拍拍散了呢！
不過很顯然，汪潮要她做的事情，她依然牢牢放在了心。
秦不二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
對於秦不二的反應，言芷珍笑了笑，再次問道：“怎麼，難道你嫌我髒了你的身子？”
秦不二雖然沒皮沒臉，但點頭說是這樣的舉動，他還真做不到。
當下，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可是人人，我這種小老百姓，睡不起啊！”
“秦先生過謙了，只要你願意的話，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按照紅燈區的市場價給你，全套五百，怎麼樣？”
言芷珍顯然已經徹底放下了她的尊嚴，笑著說道！
但是，秦不二卻是目光極為複雜地凝視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來不嫖！”
嫖這個字眼，實在是有些刺耳。
言芷珍本以為自己是可以坦然接受的，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聽到這個字眼，她感覺到有點惡心，還有點反胃，恨不得一口氣將剛才吃下去的食物全部都吐出來。
她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將那翻江倒海的湧動全部壓制下去，表情有些恨恨地盯著秦不二，說道：“秦先生，像我這樣的女人，花五百塊玩一次，你都覺得不劃算？”
“不劃算！”
秦不二搖頭，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彷彿帶著自戀的味道，又彷彿想要勸說對方，喃喃說道：“我註定不會成為愛你的那個男人，同樣，也不會成為你愛的那個男人！”
“有關系嗎？”言芷珍反問道。
“當然有！”
秦不二很直白地說道：“你欠他的，可以用其他東西去償還，但是不要用你的尊嚴，多數人都可以為了生活而放棄尊嚴，但是，你不應該是那種人！”
“尊嚴？”言芷珍莞爾笑道：“這種東西，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