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一直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在那裡喝著自己手中的姜湯,那黑田幸子交待了幾句,又是安慰了一下啞女母女兩個,隨即便是來到了那鄭陽的面前坐下了。
“你看到了,東野家族現在鐵定了心要一口吃了山口組。”黑田幸子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野心太大,早晚撐死。”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黑田幸子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看來你已經有了對策。”
“沒有對策。”鄭陽說道,“走一步,算一步。”
黑田幸子聽得這鄭陽這樣說,很是無語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鄭陽在這這裡,她就十分的安心。
“今天就要舉行悼念會了,想必會有很多的人來這裡悼念師傅。”黑田幸子說道。
鄭陽看著窗外的景色,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走吧,讓我看看那些家夥究竟想要幹什麼。”
說完,那鄭陽便是站起身來,跟啞女和老闆娘道了別,隨即便是離開了這旅店,那黑田幸子也是站起身來,跟了出去。
山口組的幹部親自給那鄭陽開啟了車門,那鄭陽坐上了車子,隨即那車子便是發動,朝著山莊那邊去了,那黑田幸子也是上了車子,就跟在後面。
回到了山莊,鄭陽也是換了一身的素服,去到了大殿之上,跪坐在一邊,靜默無語。
那黑田幸子也是換了一身的素裝,跪坐在了鄭陽的身前,過了沒一會,大廳外面已經是變得熱鬧了起來,只見得一個和尚走了進來,見得這個和尚,鄭陽微微一愣。
這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鄭陽和楊夏當年在秋田鎮修養的時候遇到的那位方丈大師,當時這位方丈還送給楊夏一份安魂香,由此楊夏才是慢慢的從父親死掉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老和尚走上前來,親自為那無名上了一份香火,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那一旁的管事高喊道:“全空大和尚!悼念!”
黑田幸子很是恭敬的還了禮,那全空和尚看了一眼那黑田幸子身後的鄭陽,點頭示意,隨即便是去另一個屋子喝茶去了。
鄭陽輕聲說道:“這個全空和無名是什麼關系?”
“早些年的密友了。”黑田幸子說道。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過了沒一會,又是一個人走了進來,是一個中年男人,蓄著鬍子,留著一個光頭,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坂木鶴,悼念!”管事高聲的喊道。
那坂木鶴施完了禮,隨即便是站起身來,來到了那黑田幸子的身前,安慰了幾句,隨即也是到隔壁去喝茶去了。
鄭陽看著那坂木鶴離去,淡淡的笑道:“內情局局長都是來悼念老頭子,看來老頭子當年在內情局地位還是很高呀。”
黑田幸子往火盆裡面添了一點紙錢,默然的說道:“坂木鶴是師傅的徒弟,按照輩分來說,我應該叫一聲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