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郭利民心中有多憤懣不平,甚至恨不得狠狠羞辱喬安渝一頓,可在合同敲定的時候,他還是鬆了口氣。
“我就先離開了。”郭利民說完,就拿著合同直接離開了韶華書寓。
其他幾人又和都跟著他一起離開,要去處理接下來合作後的事情。
整個房間頓時就只剩下齊駿、裴宴和喬安渝了。
“你這樣得罪他,不怕他以後在其他地方給你使絆子嗎?”齊駿問。
“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裴宴說完,才對喬安渝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他道:“休息一下吧,不必彈了。”
喬安渝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走了過來,慢慢地給裴宴斟了杯茶。
齊駿一看到喬安渝的動作,想起那天裴宴尿急的事情,頓時就笑出了聲來。
喬安渝不明所以地看了齊駿一眼,想了一下,又為他斟了一杯茶。
既然是裴宴的好友,喝她一杯茶也使得。
只是……
齊駿的手還沒碰到自己的茶杯,裴宴那如刀般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齊駿:……
不至於吧?
他不喝就是了。
“我不渴,謝謝青梔先生。”齊駿說完,好奇地問道:“你之前沒有學過茶藝嗎?”
“略懂一些。”喬安渝謙虛地道。
她的茶藝之道也是非常有名的。
“那你為何一直給裴宴斟茶?”齊駿好奇地問道。
“咳咳咳……”裴宴聽到齊駿的話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連忙咳嗽了兩聲。
齊駿充耳未聞,只看著喬安渝。
“我見裴公子一杯接一杯地喝,以為他很渴。”喬安渝解釋。
“哈哈哈哈!”齊駿頓時就朗聲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看著喬安渝一頭霧水的表情,解釋道:“那天我們從韶華書寓出去之後,你知道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