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渝聞言,眼眶微微泛紅。
人總是這樣。
在沒有任何人關心的時候,遇到天大的事情彷彿都能抗住。
可只要有一個擔憂的眼神又或者一句關切的詢問,就會忍不住流露出自己內心的脆弱與委屈來。
她胡亂地點點頭,強壓住嗓子的痠痛哽咽感,道:“我知道了,嬸嬸,你早點休息吧。”
嬸嬸又擔憂地看了喬安渝,見她已經埋頭看起了書,才離開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嬸嬸就嘆了口氣,道:
“小渝那孩子,心事太重了。等你下次休息,我們帶她和圓圓出去放鬆一下吧。”
“好。辛苦你了。”叔叔道。
“說什麼呢!”嬸嬸嗔怪地拍了叔叔一下,才又道:“小渝臉上有傷,我問她,她說是磕到了,但我總覺得有點奇怪。你說,她會不會是被人欺負了?”
叔叔原本正躺在床上似睡非睡,聽到嬸嬸這句話,立刻就精神了,他道:
“不會吧,小渝那孩子脾氣那麼好,人家欺負她幹什麼?”
“就是因為脾氣好,受欺負了才不敢和我們說呢!”嬸嬸道。
叔叔聞言,頓時就愁了起來。
“等過兩天,我探探她的口風吧。”
“好,實在不行,你就悄悄去學校打聽打聽。”
喬安渝並不知道兩位大人的談話內容。
此時她正認真地做著自己買來的習題,想要將今天的知識點再鞏固鞏固。
原主其實算不上聰明。
可她勤奮且能吃苦,總會在學習上比別人多花費些功夫,這才能夠考上清城中學,並且在小班位列中游。
喬安渝做到了快一點,才躺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又爬起來背書。
學校雖然規定了走讀生可以不上早自習,但原主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卻從未缺席過。
而江硯知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