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獵人還不一定呢!”
陸元方解開了纏在腿上的袖口。
……
“在那邊!”
劫匪大吼著,他們順著陸元方留在雪地上的腳印跟著跑進爛尾樓的另外一個單元。
“讓我逮到他,我絕對要那個兔崽子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被陸元方打了一槍卻沒有完全失去戰鬥力的劫匪憤然。
這就像是案板上的鹹魚突然跳起來用尾巴給廚師飛起就是一嘴巴一樣,不但丟臉還很羞恥。
走進單元樓,持槍的劫匪眉頭一皺,離開了雪地腳印到這裡就消失了。
“挺聰明的。”
說著,劫匪低下頭,用手指沾了沾滴在地上粘稠的液體。
“可惜,還不夠聰明,那個小崽子受傷了,追上去。”
幾個人順著血跡一路跟過去,然而到了樓上,血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沾滿猩紅的衣服袖子。
“這是什麼?”
劫匪用槍口撥弄了一下那半截袖子,另外一名劫匪見狀憤怒道“你不會跟丟了吧?”
<d就危險了,你能不能靠點譜,是你說萬無一失我才跟著你乾的!”
“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回去繼續開黑車!綁什麼架?”
一時間,另外兩名劫匪將滿肚子的牢騷徹底發洩出來。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的那個拿槍的劫匪面色越來越陰寒。
“都閉嘴!”
“他受傷了,跑不了,你們怕什麼?”
“說的輕巧,我回去開黑網咖,一年也能掙個個把萬,被查了也不至於坐牢,最多拘留幾天,這要是被抓了,可不是蹲幾年那麼簡單,你以為我傻麼?”
當三個劫匪喋喋不休的爭論時,一個漆黑的槍口從走廊的另外一段伸出,對準了其中一人的背心。
甕中捉鱉,陸就是要以身犯險,把這夥劫匪引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再拿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