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千鈺戰傀開口道。
陳瑾點了點頭,踏空而去。
二人直接飛躍了北城城牆,離開了伏流城。
“老祖,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萬城山疑惑的問道。
“張易勾結血衣樓在伏流城內如此大鬧,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也不可輕饒啊。”蔡澤文白眉一皺,對著天際之上的君無璇開口道。
君無璇大手一揮,伏流城內九十六道光柱隨即消弭,護族古陣也再次隱匿入城池之中。
“今日的事情權當做沒發生,我想我不用說第三遍了吧。”君無璇傳音給萬城山和蔡澤文,而後踏空離開,回到了君山之內。
“得。大半夜的白跑一趟。”萬城山無奈一笑,調轉馬頭。
“全軍,後隊變前隊,回營。”萬城山下令。
“下令四衛全部撤退,今日的事情就這樣吧。”蔡澤文對著身邊的人下令,也策馬回到了軍機府。
禁軍、軍機府、兵部忙活了許久,卻又撤退,其中原因令那些下面的人是捉摸不透。
城外三十裡,一座荒蕪的丘陵之上。
“我等也不再前行了,今日多謝陳前輩出手了。”千鈺戰傀和張易都停下了腳步,張易對著陳瑾開口道。
“那就山水有相逢吧,再會。”
陳瑾踏空而去,準備返回血殺殿,今後他也不好在伏流城附近待著了。
“看來今日之後,我留在伏流城也不是那麼合適了。”眺望了一眼遠處的伏流城,張易笑道。
就算是君無璇說了當此事沒有發生,此事也不可能就真的像是沒有過那樣。
如果張易繼續回武英候府,恐怕事情也會十分尷尬。
“你要離開伏流城?”二狗坐在千鈺戰傀的肩膀上,開口問道。
張易點了點頭,“現在就離開。這是我的令牌,拿著這令牌,你可以隨意出入侯府。”
張易將自己的令牌扔給了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