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都大了,早知道有求於對方,剛才就不會丟下那樣一句話,現在真是有苦難言,也顧不得詢問答案,逃命一般的跑進警局。
關於十二年前發生在女生宿舍樓的案子。警察局的檔案,由於一些特殊的原因,早就已經不知道去了那裡,雖然負責檔案的民警一再承諾會補上,不過那估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在檔案室沒有得到想要資訊的我,只能夠詢問上了年紀的警員,希望他們能夠口述給我當時案件的內容,而值得慶幸的事,這件事還真的有人記住了。
案件發生在十二年前的夏天,學校剛剛開學,學生還不多,當晚警局接到有人報警的訊息,就急忙的趕了過去。
當時那案子很普通。就是一個女大學生跳樓身亡,在其宿舍的房間內,更是發現了她親筆寫下的遺言,案子也就這樣結束了。
記得這起案子的劉警官,一點點將當時的情形描述給我聽,不過在講到寫卷宗的時候,他的神色卻是有些不自然。說出了他能夠記住這起普通案件的原因。
當時認定了自殺,後面的事情也就變的簡單起來,無非是謄寫屍體的資料,然後把死者的檔案給消除掉。
可是在檢查屍體的時候,劉警官發現了死者的胸口位置有一個傷口。雖然不致命,可這明顯被人刺出來的外傷,不禁讓劉警官開始懷疑,是不是當初有人用刀逼著她寫下遺書,然後將她推下去的。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此事之後劉警官曾經向上面的人反映過,可當時上面正在忙著辦一起大案,而局長又親自批示,不準再查這個案子,結果就只能夠不了了之了。
“血型什麼都對嗎?”
我聽完劉警官的描述,心中也疑竇叢生,按照那宿舍內的歷史重現,女死者臨死之前,確實被人捅了一刀,可宿舍內我看到的魂並不屬於她。
“都是對的!”劉警官點了點頭,這印象很深刻。當時警局剛進了一些新的裝置,很多人都不會用,後來就是劉警官等人帶頭處理的,當時一切都很順利。
我的眉頭深鎖,事情很多都對上了,可是那位包租婆的靈魂,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而且她的怨氣如此之重,如果當年跳樓的不是她,那她的身體就必然在女生宿舍樓中。
可是當年那女生宿舍樓在跳樓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依舊在使用,如果將屍體埋藏在這裡的任何地方,都應該會被發現才對,不可能沒人發現。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心中充滿疑惑,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學生殺死了包租婆,可是警局的檔案卻是顯示。跳樓的是那女學生,如果她是畏罪自殺,可為什麼要把屍體給藏起來?
“她不是自殺?”
我的腦海裡,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女大學生的跳樓沒有那麼簡單,一個人既然敢於面對死亡,為什麼遺書中沒有自己犯下的罪行,這明顯不合理。
只是我所看到的事情,都是靈異事件,根本就無法用來當做證據,自然也就無法去證明自己的推論。
而且就算我的推論是對的,女學生寫好了遺書,準備將包租婆的屍體給推下去,可她又將以什麼樣的身份存在?
“當時現場應該還有第三個人才對!”
我腦海之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這個案子我忽視了一個人,就是和那個女學生偷情的那個老師,要知道包租婆被殺,其老公長期不見到其人,必然會報警,可我聞訊了一下當年的警察,並沒有接到這樣的報案。
這本身就是一個疑點,而且我過度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景象,可我當時看到的應該只是一個片段,並且是不完整的片段,之前發生了什麼,之後發生了什麼,都一無所知。
這個案子,目前能夠活下來的,應該就是當初的那個老師,他是唯一的知情人,也很有可能,當年就是她蠱惑女大學生跳樓,之後又掩埋了自己的老婆。
儘管重要的檔案失蹤,可是從警局檔案室內,劉警官又找到了一些關於當年學校內詢問的口供資料,而在這裡面,我們找到了那個老師的名字。
“魏震?”
我疑惑的看著那個名字,不經意的想起了在桃園鎮遇到的魏軒,那個孩子父親和叔叔都先後死亡,不知道如今情形如何了?
魏震,當年三十二歲,是一名大學教師,正好負責教死者經濟學,而其二十二歲和費柔成婚,次年生有一子,取名魏傑。
如今十二年的時間過去,魏震已經四十四歲,其孩子也應該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我又翻閱瞭如今大學校園內的檔案,果然在其內找到了魏震的資料,只是經過十二年的時間,他已經成為了博士生導師。
“魏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