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少整點事兒吧。”我心煩地擺擺手,“這事兒我來搞定,指定是不能讓你們委屈了。你們也是,以後再辦啥事兒,提前跟我打聲招呼不行嗎?”
“行,閻哥……”三個人點點頭,也知道自己做事兒是有點莽撞了。
這事兒,其實很不好處理。撇開那個應能有多大馬力不談,本來我這三個哥們就不該去找人家應能的麻煩。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應能從頭到尾,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這個人該打,就衝毛天天,我中午就上手揍他了。關鍵是,人家確確實實什麼也沒幹。
送毛天天禮物,有什麼錯的?我跟毛天天也沒處物件呢,送不送是他的自由,收不收是毛天天的自由,管我什麼事兒?所以中午的時候我才沒說什麼,讓毛天天想幹嘛幹嘛去了。
畢竟,我和毛天天一點兒關係沒有,就憑一個朋友的身份,憑什麼管著人家的事兒?就算是能看出來應能有追毛天天的心,我也不能多說話,最多能做的就是,把毛天天追過來,讓應能死心。
所以說,單憑應能過來送毛天天一個禮物,根本犯不上找到人家門上去。就算是我和毛天天處物件呢,他送毛天天禮物,我也沒必要跟他幹仗,就告訴他,毛天天是我媳婦兒,你就別費心思了。我想,以應能中午的表現來看,他估計也就不可能打毛天天的主意了。
當然了,他要是再不知好歹,跟毛天天整天有事兒沒事兒搭一茬子的,我指定是帶人揍他。
這就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應能沒有什麼原則性問題,他也不像楊子那樣,追不著還硬來,所以,我這三個哥們過去找他麻煩,說實話,真的是因為他們太沖動。當然,我也能理解他們是為了我,只是辦事兒的方式太不妥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真是我這三個哥們把應能給揍了,我知道了肯定是訓他們一頓,然後找應能道個歉,看看能不能把這事兒掀過去。但是現在,我這三個哥們也讓應能給揍了,那這事兒可就得兩說了。
且不說誰對誰錯的問題,光是揍我朋友這事兒,我就不能跟應能算完。我知道,這麼整,肯定是我的問題,我這三個哥們去找人家麻煩,捱打是他們該的,但是打了我的人,我就是不樂意!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該討論什麼原則不原則,就好像說吳均熙跟林霄幹起來那事兒,他們兩個也沒管到底事兒是誰的責任,只要是打了我的人,你就得給我跪著,看看誰先服誰!
所以,我讓我這三個哥們回去之後,自己悄悄給毛天天發了條簡訊,問她中午一塊兒吃飯的應能是幾班的。
沒一會兒功夫,毛天天就回了一條簡訊,說問這個幹什麼,因為中午的事兒,要找人家說道說道?
我回道,自己好好的,能有什麼好說道的?我找他是別的事兒。
我什麼性格,什麼心性,毛天天也知道。我們雖然一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中午的樣子也確實是醋意大發的表現,但是毛天天知道我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兒,所以也就大大方方把應能的班級告訴了我。
完事兒之後,毛天天還叮囑了我一句,說晚上可別忘了,她還要請客到學校後面吃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