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跑?!跟我同歸於盡,你也配!”彭雨用膝蓋頂住了禿鷲的脖頸,然後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讓禿鷲根本張不開嘴,想要叫人,也只能發出哼哼聲。
而且,彭雨在他身後,他現在的姿勢也根本沒有辦法碰著彭雨,只能被彭雨就這麼按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彭雨制服禿鷲,似乎並沒有廢什麼力氣,冷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喝,那還是我餵給你好了。來,過來!”
說著,一把就把禿鷲給從地上拎了起來,卡著禿鷲的脖子,把他拽了回去。
然後,彭雨把禿鷲按倒在沙發上,就要拿百草枯的瓶子。
禿鷲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掄起拳頭想要打彭雨,彭雨一把接住,扣著禿鷲的腕子,毫不留情,直接“咔嘣”一聲就給他撅折了。
“真是麻煩!”彭雨說完,一手捂著禿鷲的嘴,又把禿鷲的另一隻手給撅折了。
禿鷲瞪大了眼睛,巨大的疼痛讓他額頭青筋直冒,但是因為嘴被彭雨堵著,他只能“嗚嗚——”地慘叫,發不出多大的動靜。
被撅折兩隻手之後,禿鷲更是沒有了什麼反抗的力量,彭雨踩著禿鷲的胸口,一手就把禿鷲的嘴給捏開了,另一隻手擰開百草枯的蓋子,然後就往禿鷲嘴裡倒。
禿鷲瘋狂地掙扎,但是彭雨的腳彷彿有萬斤重,踩著禿鷲,讓他根本動彈不得,就連想扭一下頭都做不到,被彭雨就這麼一滴不漏地,把百草枯全都倒進了他的嘴裡。
頓時,禿鷲只覺得一股農藥的刺激性氣味直衝自己的大腦,他不想往下嚥,但是那百草枯彷彿是自己有生命一般,直接就往禿鷲的嗓子眼裡灌。
一入喉,就是火辣辣地疼。
禿鷲頓時覺得從未有過的痛苦順著自己的口腔就往下流,讓他繃不住,重重咳嗽了一聲。
就是這一下咳嗽,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大口大口的百草枯順著他的食道就湧了下去,瞬間,禿鷲只覺得自己彷彿是生吞了二兩燒酒,整個胸腔、腹腔都燒起來!
彭雨邊灌邊笑道:“想不到,你還挺喜歡喝這玩意兒的。怎麼樣,好喝吧?一個小孩子都喝得下去的玩意兒,你喝起來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瞬間,一併百草枯就見底了。
彭雨知道,這玩意兒就算是面板都不能直接接觸,所以一把扯過了旁邊的沙發墊,蒙在了禿鷲的臉上,一邊晃著禿鷲的腦袋,讓他把嘴裡的百草枯全部嚥下去,一邊說道:“來,全喝了,別浪費!”
下面的禿鷲痛苦地哼哼著,過了好一陣子,才被彭雨給鬆開。
彭雨拿開沙發墊子之後,一鬆手,禿鷲依舊已經一副不行了的樣子。他雙目赤紅,兩隻斷了的手臂無力垂下,不停地咳出來褐色的液體。
彭雨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轉身走向了有窗簾的落地窗,掀開之後離開了,正如他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
禿鷲感覺自己難受極了,甚至沒有意識到彭雨已經離開。
百草枯是什麼,他心裡很清楚。這種東西,只要喝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的!
人就像是一塊兒海綿,百草枯一旦滲透,就會在身體內化開,雖然喝下去之後人不會有事,但是越往後,就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