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天就這個性格,我也不當回事兒,就讓她們兩個趕緊回去吧。
等到這兩個人也走了之後,我便自己一個人往家走。到了家之後,張梅依舊沒回來。我把自己衣服都收拾了一遍,然後矇頭就睡。我也不想讓張梅看見我又讓人打一身傷,不然她又得嘚啵嘚個沒完。
我是寧願再跟今天那二十多個人幹一仗,也不願意跟張梅多說多少話。
到了半夜的時候,張梅才回來。我當時迷迷糊糊的,感覺好像她下班回來的時間更晚了一些,但是也沒多管,就繼續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以前一樣去了學校。其實嘴炮龍說的不錯,我昨晚捱了小龍哥一頓打,是挺慘,但是他也沒閒工夫見我就收拾。最多就是跟我不對付,沒事兒就找茬堵我一次。日子雖然過得艱難,但是也不是沒法過。
我還得回學校去,想辦法把這個場子給他們這些人都找回來。我昨天晚上也是已經打定主意了,既然艾大奇跟李柚子之間有矛盾,那我就得從這裡下手,把這兩撥人給他徹底拱開,拱得他們兩撥人打起來。
等我到了學校之後,一進門,果不其然,又是鬨笑聲。昨晚這一仗打得,我也算是丟盡了臉面。其實我倒是沒服軟,但是一個任媽媽,就把我們所有人的軟全服完了。以至於我在當時看熱鬧的人的眼中,也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軟蛋,還是那種讓人打得叫爸爸的。
這麼多人在笑,我雖然氣憤,但是也不能一個一個去收拾,只能忍下來,等到真正有機會翻身了,我看誰還能笑得出來?
小龍哥還沒有到校,但是有三個他圈子裡的人已經到了。他們看到我,也沒有動手,覺得昨天已經收拾地我夠慘了,所以只是對我不屑一笑,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桌子裡面桌子上面什麼都沒有,這兩天,我註定只能趴著睡覺度日。
我剛坐下,前桌那個戴眼鏡的胖子就轉了過來,樂呵呵地衝我說:“嗨,哥們,昨晚大廁所門口被咱班小龍哥打得挺慘的是你不?我聽說有小子都他媽叫爸爸,不會是你吧?”
我一聽,心說這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誰都敢在我頭上拉屎了?於是,我也沒有表現出生氣來,問道:“咋了,你想問啥?”
這小子一看我預設了,笑得更厲害了:“沒事兒,就是想問問是不是你。我就覺得這事兒挺可樂了,昨天陣仗不學校裡不少人都知道了。要真是你,我回頭還能跟人說說,被揍的人在我後面,說起來也真是有意思。”
明顯,這個人不但不怕我,還是一個比嘴炮龍更虎的虎比。
可是嘴炮龍至少還有倆朋友呢,他有啥?嘴賤唄。
我樂了,說道:“還有更有意思的你知道嗎?”
“啥啊?”這個胖子問了一句。
“你也能在班裡出個名。”我說完,一耳刮子就拍這個臉上了。
我勁兒挺大,直接就把他從座位上幹下去了。這還不算完,我站起來,哐哐就踹了他好幾腳,嘴裡說道:“你覺得這事兒可樂不?!可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