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天也笑了:“挺可樂的,如果不是你搞錯了他傷的是哪個耳朵的話。”
嘴炮龍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
“尼瑪的嘴炮龍,罵誰呢!?”我一把就掐住了嘴炮龍的脖子,按著他往床上撞。
最終,嘴炮龍連連求饒,我才放過了他。
大家嬉鬧過後,才安靜下來,說起來了正事兒。
關於這次圍毆我的人,除了小龍哥之外的其他人是哪兒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社會上的人,聽他們說話,好像被彭雨扭斷手臂的那個人叫什麼大壯哥,開一個檯球廳的,其餘就一概不知道了。
其實,他們被彭雨揍得挺慘的,我也不想報這個仇了,一來沒必要,二來社會上的人,我還真惹不起。彭雨不怕那些人背後鼓搗,我怕。我要是想報仇,跟大壯哥幹一場,幹不幹的贏先不說,哪天放學他再給我一下,沒有彭雨的話,我真經不住。
所以這個虧,不吃也得吃。
倒是小龍哥,我是不能放過他的,只不過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呢。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可疑的地方就是,為什麼小龍哥知道我今天晚上會出校門,到學校門口去。他們不可能一直在學校門口守著我,肯定是有人給小龍哥通風報信了,但是這個人是誰,就得考慮考慮。
這一切,只能等我出院了之後再好好琢磨了。
因為天色挺晚的,所以大多數人都沒有在這裡多呆,過了一會兒就走了。很快,這裡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看了看旁邊裝滿橘子皮的空袋子,心裡把嘴炮龍的全家上下都問候了一個遍。他裝模作樣拎了一袋橘子過來,我一個沒吃,他全都給造了。
不過罵他歸罵他,對於這次過來看我的人,我還是挺感激的。以前受了傷,除了卓君他們誰也沒有關心過我,我跟以前確實是不一樣了。
第二天還得上學,我也沒指望有人能看我。至於吃飯的問題,只能讓醫院去解決。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我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這個病房門就被開啟了。毛天天風風火火地放下了一個嶄新的飯盒,然後把我搖醒了之後說:“張閻,你的飯我給你放這兒了,我得趕緊上學去了,中午我再請假過來給你帶飯!”說完,轉身揹著包就跑出去了。
我在床上坐起來,看著床頭櫃上的飯盒,不由得心裡一暖。毛天天雖然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卻很細,明明還得上學呢,偏偏還起了個大早,折過來給我送飯。
我這邊正感慨呢,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又開了,羅小蝶也跑了進來:“張閻,我聽說醫院的飯不好吃,所以特意讓家裡的保姆給做了一份給你帶過來這個”
羅小蝶看著我旁邊的飯盒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立馬覺得有點頭大,只能訕笑著說道:“那個剛剛毛天天來過,給我送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