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不錯,呵呵,”白獨眼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最近兩天,你表現很好,不愧是我看重的人,比老鷹穩重多了。就這麼繼續吧,天澤鄉那幫人,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們要是在天澤鄉,我不好動他們,但是他們要是敢出來,我絕對要玩死他們!”
禿鷲笑道:“還是白哥您厲害,直接在市裡給他們下絆子,讓他們沒辦法不在市裡走動。一旦出來,就立馬關門打狗,真是妙!我就不信,天澤鄉能永遠避開市裡這塊兒地方,要是避不過去,敢露頭,下次還是要被咱們收拾!”
白獨眼道:“那這些事情,你繼續盯著,我的注意力,就放在省裡的合同那裡了。等忙活完這件事,就是天澤鄉那幫人的死期!”
“好,白哥,您慢慢忙,這邊兒交給我您就放心吧!”禿鷲信誓旦旦地說道。
白獨眼簡單交待了兩句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禿鷲把手機仍在一邊,悠閒的翹著腳,端起了旁邊的一杯紅酒,笑道:“呵呵,沒有老鷹,日子過得可真是舒坦。只要天澤鄉的事兒辦得妥當,我在白家的地位,肯定無人能夠撼動。”
說著,他細細品了一口酒,頓時感覺身心舒暢。
就在禿鷲美滋滋地享受的時候,他落地窗的陽臺上,原本緊閉的窗簾被一隻手緩緩扒開,一個身影慢慢走來,悄無聲息。
因為是背對著落地窗,所以禿鷲對於這個人的到來根本沒有半點察覺。
禿鷲依舊是半躺在沙發上,想著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美滋滋地又端起酒杯,想要再喝第二口酒。
不過,當他剛一端起酒杯,端詳著酒杯正要下嘴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在杯壁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身後似乎站著一個人。
頓時,禿鷲的身體僵住了,冷汗打溼了他的身體。
是鬼嗎?!
禿鷲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做這麼多惡事。但是,突兀之間發覺有人站在自己身後,誰還能淡定呢?
禿鷲的身體經過了片刻的僵硬之後,立馬本能告訴他,要跑!
但是,他剛動一下,後面那個人影就已經出手,一把摟住了禿鷲的口鼻,又把禿鷲給按了回去,並且沒讓禿鷲喊出聲來。
當看到這個人之後,禿鷲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彭雨!
禿鷲都不知道,彭雨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明明,自己這個套房,是天堂島的最高層,下面有不少他的人看著,哪裡能讓彭雨就這麼悄無聲息到自己房間裡來呢?
但是,彭雨就是過來了,似乎,世界上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彭雨一隻手按住了禿鷲,另一隻手順手就接過了差點兒被打翻的紅酒杯,端在手裡。
“別動,不然我立馬擰斷你的脖子!”彭雨輕聲說了一句,這句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禿鷲不敢亂動了。
彭雨見禿鷲很聽話地老實下來,冷笑一聲,仰頭把禿鷲的紅酒一飲而盡,笑道:“酒不錯,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會享受。怎麼樣,最近當白獨眼的走狗,得到不少好處吧?”
說著,彭雨鬆開了禿鷲,絲毫不怕他掙扎或者是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