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不自信地問道。
“這個簡單,你我只需派人演一齣戲,來說明我們的丹藥藥效更好。”
金程將王富貴帶到一處,面前一個滿身傷痕和血跡,幾乎已經是血肉模糊。
那人看似毫無傷口的樣子,站如松坐如鐘般地硬氣地說道。
“大人,小人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你一聲令下,就能給你看場好戲。”
金程滿意地點了點頭,王富貴有些震驚地樣子看了眼那人與金程,說道。
“這。。這是?”
金程輕輕笑道。
“這不過用筆畫的傷口,用雞血裝的人血。”
雖說是假的,但是這畫的比真的還真,而雞血本就與人血幾乎沒什麼差別,也便矇混過關了。
王富貴讚歎道。
“好啊,好啊,連我都看不出來,更何況那些螻蟻了。”
這話說的,金程也不經防著王富貴一點,王富貴視百姓如螻蟻,令金程有些心悸。
但現如今,王府與金府乃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只能相互依靠,同仇敵愾才可壓下葉家。
很快,一場好戲開演了。
王富貴假裝將那人擊飛,正巧擊倒在了金程早早佈置好的小攤前。
王富貴放出狠話說道。
“你個雜種,卸你一條腿還算便宜你了。”
這一吼,倒是吸引了許多百姓,那一窩蜂圍了上來。
“哎,這個人真慘,這個王府沒想到如此殘暴。”
“是啊是啊,還是葉家以仁義為本,這也差的太多了吧!”
“兄弟啊,你打算以後如何啊!”
那人的腿折於大腿後,將褲子打了了結,看上去就像沒了小腿一樣。
這是金程派人便來哭給百姓看,一位年過八十的老婦,痛哭道。
“孫兒啊!你這是如何啊?苦了你啊!嗚嗚……”
老婦捶胸哀嘆,仰天大哭,便吐出一口老血,暈倒在大街之上。
那人也演技爆發痛哭起來,那眼淚與鼻涕也下來了,吼道。
“祖母!孫兒不孝,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