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辛飲心頭一暖,有個優秀的合租室友就體現在這些方面。
提著東西走下樓,在看到垃圾桶旁邊幾點髒汙的紙屑時,辛飲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在門口竟沒有看到紙條,更沒有那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準備停手嗎?
不管是誰,辛飲都希望這個人快點停止這個惡作劇。
不然她總有種錯覺,暗地有一雙眼睛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光是想想就覺得膽寒,辛飲打了個哆嗦,經過垃圾桶旁邊的時候,還不忘踩上那紙屑兩腳。
趕到醫院的時候,廖何鬱一家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家休養。
“叔叔阿姨好。”辛飲走進來乖巧的喊了一聲,廖何鬱看過來,她朝他挑了挑眉。
“小飲來了嗎?過來過來,讓阿姨看看。”
做完手術後廖母身體恢復的很快,眉眼間多了份精神,在看到辛飲後,笑著衝她揮手。
辛飲走過去坐下,廖母一把抓住了辛飲的手。
“又麻煩你們過來看我了,多虧明天就要回去了,不然真的不好意思總是折騰你們這些年輕人。”
“不麻煩的阿姨,”辛飲擺手,面對這種和善的長輩,她想聽話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麻煩。
“今天潑皮有事沒能和我一起來,不然她平時總是念叨著想讓阿姨快點好起來。”
“你們都是好孩子,”廖母神情動容,滄桑的雙眼逐漸模糊:“鬱郁能夠和你們做朋友是他的福氣,我和他爸都知道,我能成功做手術多虧了你們,你們平時有多辛苦我都看在眼裡,我和他爸實在是不好意思總麻煩你們。”
說到後面,廖母老淚縱橫,廖何鬱看了心疼不已,連忙拿紙坐下給母親擦眼淚。
“媽別哭了,這不是已經過來了嘛。”
“你這老婆子大把年紀了,總哭還不嫌丟人。”廖父說這話時細看眼睛裡還有些許淚光,只是他不允許自己和女人一樣當著孩子流淚。
“阿姨不要哭,你不也說嘛,鬱郁是我們的朋友,朋友有困難我們怎麼可能不出手?況且平時就一直是鬱郁照顧我和潑皮兩個,現在也總算讓我們兩個回報點什麼了。”
辛飲說的都是實話,之前不火的時候要不是廖何鬱打遊戲總帶著她,她現在開播有沒有人看都不一定。
“是,是,大家都是好孩子。”冷靜了一陣,廖母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不少,她的手依舊放在辛飲手上沒有拿開,彷彿有些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