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
“我為何不能?柒柒,你要記住,我只是你的阿叔,我做什麼,並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花沁蜷縮在一旁,還掛著淚的眼角微微彎起。
蘇柒沒想到他會當著旁人的面這般說,像是被他打了一巴掌般難堪,心也一陣陣的抽痛著,“阿叔,你是聽了她的挑撥,要怪罪我嗎?”
“和旁人無關,我早就說了書房不能進,你犯了錯,我自然要訓你。”
“那她為什麼可以?!我還以為你對那個女人有多深情,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看錯你了!你和一般男人也沒什麼兩樣,都是見一個愛一個!”蘇柒憤憤反擊,緊緊攥著拳,不讓自己的眼淚掉出來。
“回你的落芳閣,好好閉門思過。”秦鶴卿看著她強忍委屈的雙眸,聲音越發冷。
“我不,阿叔、不,秦鶴卿,你今天就給我一個答案,為什麼她可以,青瑤院裡的那些女人也可以,就我不行?你看看我,我不比她們差,我比所有人都更加愛你!”
“住嘴!”
蘇柒失控的揪住秦鶴卿的雙臂,臉頰紅的發燙,她不顧花沁還在場,執拗的往秦鶴卿懷裡靠去,卻被牢牢禁錮在原地,怎麼都靠近不了。
“秦鶴卿,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啊!”
眼淚終於決堤而下,她低吼著,幾乎是撕心裂肺,秦鶴卿的臉色越發鐵青,捏著她雙肩的手也越發用力,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掐碎。
“蘇、柒。”秦鶴卿的鶚骨緊繃,語氣可怖。
然而還沒等他說出後面的話,蘇柒臉上的紅暈突然逝去,轉變為一片蒼白,軟軟的倒在了她的懷裡。
怒氣被擔憂替代,他抱緊懷裡的人急步向臥房走去,喚著秦序去找大夫。
“爺……”花沁哀哀叫了一聲,楚楚可憐的姿態我見猶憐。
“下次若是再敢擅闖書房,就自己從府裡滾出去!”秦鶴卿頭也不回。
和麵對蘇柒的那種憤怒和壓抑不同,這聲怒斥,才是真正的不留情面。
花沁不寒而慄,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又想起這幾夜被召了去,卻只是一人獨舞到天明,秦鶴卿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甚至方才那般引誘,他都不為所動。
不甘和羞憤,讓原本風情萬種的雙眼都變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