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點事兒,麻煩你,。”
“嗯,你說。”
“這樣吧,咱見個面,電話裡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秋哥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聽完停頓了一下,捂著話筒有點為難的看著柳迪,眨了眨眼睛,小心的問道:“一會來個朋友,行麼。”
“行。”柳迪皺了一下眉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來了,我保證就跟他聊五分鐘。”我再次卑躬屈膝的說道。
“嗯。”柳迪腦袋扭向車窗外面,小手託著尖尖的下巴,用鼻子哼了一聲。
“得嘞。”我放心的答應了一句。
“嗯,賤的確實有特點。”麻臉掃了一眼倒視鏡,看著我鄙視的說了一句。
“這樣秋哥,你直接來,奮鬥路名軒私房菜,我在那兒等你。”我衝著電話說了一句。
“行,我現在就過去。”他答應了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到了名軒私房菜,剛停好車走下來,我就看見一個個子挺高,身材很瘦,穿著黑色純棉半袖的中年,夾著包站在臺階上,笑著看著柳迪說道:“呵呵,弟妹長的真精神。”
柳迪掃了他一眼,笑了笑也沒解釋,扭頭衝著我說了一句:“五分鐘昂,我和麻哥先進去。”
“妥了,妥了。”我連連點頭。
麻臉不認識這個秋哥,也沒啥打招呼的興趣,一邊和柳迪扯著犢子,一邊走進了菜館,而我和秋哥並排也走了進去,在大廳挑了個位置,點了兩杯果汁,坐了下來。
“啥事兒啊,還得死活要見我一面。”我心裡時刻惦記那五分鐘的事兒,所以問的比較直接。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兒了唄。”秋哥粗鄙的嘬了一口果汁,吧唧吧唧嘴,懶洋洋的繼續說道:“你得幫幫我。”
“呵呵,秋哥你這身份地位,都解決不了的事兒,我往前湊合,不下不來臺麼。”我捧著嘮了一句。
“有點正形,我真遇到難事兒了。”秋哥有點上火的說了一句。
“你說說,我聽聽,能辦,我就試試,你看這話實在不。”我沉默了一下,叉著手,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