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宵也挺緊張,口乾舌燥的望向地面,只見一個箱子口纏著的膠帶開了,裡面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屁股,坐了出來,鮮血還在流,屁股旁邊還有一把自動步槍的槍管子。
小宵看到這個景象,心裡已經可以肯定,自己抬的就是衚衕裡的那幾個人,咬了咬牙,放下手裡的箱子趕緊跑過去,踹了一腳坐在地上的青年,皺眉呵斥道:“褲腰帶解下來,給口繫好,趕緊***把箱子抬走!”
“哦哦!”快速應了兩聲,隨後坐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和小宵處理了箱子的開口。
二十分鐘以後。
眾人到了大壩中間的位置,箱子放在一米多寬的水泥護欄上,小宵一聲令下,眾人用力,直接推了下去。
“噗咚,噗咚!”
黑夜裡翻滾著的水面上,砸起水花......
.......
旭哥和寶寶姐都沒少喝,從樓下溜達一圈以後,就回到了樓上,二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寶寶姐一直趴在旭哥胸口,呢喃的說著什麼,旭哥不停的點頭,直到寶寶姐沉沉睡去。
旭哥小心的抽出手臂,從床上起身,走到地上點了根菸,到了陽臺撥通了一個電話,幾秒以後接通。
“我,張旭!”
“我一直等你電話呢!呵呵!”電話裡傳出一箇中年的聲音。
“求你幫個忙!”
“我等你,就是想讓你求我!”
“那行,咱們聊聊吧!”旭哥喘了口粗氣,開始衝著電話,小聲說著什麼。
........
另一頭,此時的洪濤團伙,也已經到了風雲飄搖的地步,老宋落網,養老院的那人,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訊息,但無可奈何,一個地位顯赫,輝煌到一定地步的家族,他一旦要走向沒落,可能就是一兩個回合的事兒。
連續幾次事兒以後,這個團伙的解散,已經是無可挽回的結果。
一傢俬人醫院裡,養老院的人躺在床上,打著點滴,他最近一兩年,身體明顯不太好,洪濤讓他長期住院觀察觀察,他總說是抽菸抽的氣管有點毛病,沒啥大事兒。
雖然最近住院打針越來越頻繁,但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姑娘回來了,兒子也穩當多了,彷彿一切又回到了起點,可以重新開始,但老宋進去,直接擊破了他所有的美好想象,他心裡明白,等待這個團伙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