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集體再次住進了工地,每天4點半就起來,往工地運建材,而王木木直接去菜市場,開著三輪車拉菜和肉,給廚房做飯。
你別說,王木木開車手法不行,但開三輪那叫一個熟練,神馬甩尾,超車,托馬斯大調頭,整滴不是一般利索,這段時間瀋陽南城菜市場附近,經常可以看見,一個掛著五條金鍊子的人,帶著墨鏡,穿著西服,開著三輪子……
我們這幾個人,雖然都他媽啥也不會,但天天也閒不著,買釘子,都他媽得開路虎去……
一晃,三個半月過去,再次進入了五月份,我們承包的工程,已經接近了尾聲……
世紀明珠的人,將工程檢查了一下,隨後通知財務核算,直接一次性將我們的工程款結算了,除去稅務,跑關係,民工工資,各種器械租賃等,我們一次性淨賺一千五百萬左右。
雖然看著挺多,但這錢來的有多不易,只有我們幾個人清楚,跟與朱浩龍碰一下相比,辛苦又算個JB。
錢到手以後,我們有四千五百多萬的資金,不過這裡面有一部分是借的,有磊磊的一千萬,還有韋爵爺的200萬賣,媽拉個逼的錢,所以錢一到手,我直接讓木木把錢轉給了爵爺和磊磊。
所以我這裡還有三千五百多萬,其他實力不好評價,但我們的經濟實力,在瀋陽的這個圈子裡,已經進入了上流,雖比不上巔峰時期的朱浩龍,但應該能比王文博這類人強上一些。
就當我們正高興著,準備撤出工地的裝置,賣掉,直接準備夜店的事兒時,又來了一點小麻煩。
這天我和大康,還有木木去了一趟銀行,剛準備開車回工地,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我看了一眼號碼,竟然是許久未聯絡的畢子文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哈嘍啊!!文哥!”
“你也哈嘍唄兒,飛哥?”畢子文聲音爽朗的說道。
“咋滴了?文哥有啥指示?”我笑著問了一句。
“呵呵,沒啥事兒,問問工程咋樣了?”畢子文停頓了一下,也笑著說道。
我聽完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剛完事兒!!”
“小飛啊!有個事兒,老哥不好意思說!”畢子文又說了一句。
“你說唄兒,咱啥關係,有啥不能說的!”我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個啥,我上了點專案,手裡資金有點缺口,你看你能不能,倒我點錢!!”畢子文再次停頓了一下,繼續笑著說道。
“多少啊?”我問了一句。
“7百五十萬吧!”畢子文張口直接說道。
他說完,我臉色唰的一下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