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陽再次撥過來的電話,溫欣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她快速離開醫院,然後找凌小柔借了兩萬塊錢。半小時出現在那位被打同學的家前。
好一會防盜門才開啟。
溫欣表明來意,“您好,我是溫小山的家長,方便進去嗎?”
“溫小山!”
女人皺了皺眉,在確定只有溫欣一個人後,用鼻孔哼了一聲:
“你家的家教真夠可以的啊,一個你弟弟小小年紀就這麼狠!
還有你,一個做姐姐的,我兒子都傷成那樣了,不來醫院看就算了,就連賠償款也是推三堵四的,難道你就不怕這事最後鬧到向家?”
“我還沒介紹,你就知道我是小山的姐姐。看來你們對我挺熟悉的,既然這樣那事情就好商量了。”
溫欣禮貌的笑了笑,越過跟前的女人,對靠在沙發上一臉橫肉的男人。
她單槍直入的說:“聽說孕婦在前三個月最動盪了,你說向家的長孫,如果在這兒發生點什麼,那……”
“你什麼意思?想嚇唬我們?”女人非常不屑的冷哼一聲:
“先不說懷孕的真假,就那花花公子向陽,誰不知道他在結婚那天放了你的鴿子,然後跟女人鬼混?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不起眼的前臺,孩子沒了他還要你?切!”
來之前,溫欣就猜到他們會這樣說。
所以她沒解釋,只是輕輕的滑開手機。
入眼就是向陽的幾個未接電話,說來也是巧合,正在這時螢幕又亮了,打進來的人居然又是向陽。
她第一次感覺,宋體的‘向陽’看起來還挺順眼的。
“兩位不是想去向家告我嗎?”她把手機遞出去,說:“現在就可以!”
男女對視了一眼,最後男人擰了擰眉頭。再看向溫欣時,已然不是剛才的表情。
他問:“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