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他咬著她的嬌嫩,聲線沙啞的問。
溫欣咬唇,堅忍:“你,你究竟要怎樣?”
“我要怎樣?”他一雙陰鷙的冷眸因為身下的美好而燃起莫名的火焰,“你該知道我要的答案!”
視線裡她堅挺的山丘,回為她動來動去,就像一對活蹦亂跳的玉兔,帶著無法言說的魔力,吸引著他、蠱惑著他向前向前再向前!
他捉住一側的兔子,厲聲問:“說,是誰指使你,用假孕來陷害我?”他在她的山丘上用力!
狠狠的!
帶著不說明,就不會停手的霸道氣息。
又麻又痛還帶著癢癢的感覺,讓溫欣再一次咬唇,她知道想要在這個家存活,眼前的人,是第一步!
“啊,痛,輕,輕點。”
她首次開口求饒的聲音,壓制中帶著三分嬌,五分媚,乍聽似黃鶯出谷般的柔和,卻又如風佛楊柳般低迴輕啞。
媚啞而輕柔的嗓音一出,向陽手上的動作禁不住聽令行事,當真柔下來幾分。反應過來之後,他迅速加力,一雙凌冽的冷眸蹦出厲芒,嗓音更加低沉的可怕:
“說!說出來!假孕的事情可以不追究責!”
溫欣知道能讓向來自負的向大少,在被欺騙的情況下,說出這種承諾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她咬牙:“不知向總,對山城溫家破產一事,有所耳聞?”忍著胸前的擠壓,溫欣艱難而又痛苦的介紹家裡的情況。
說到每一位親人目前的狀況,她都會崩潰。或許是他察覺到發她隱忍的痛苦,竟放開了她,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