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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孤英東巧鬥智 武經七劍掃月日 (1 / 2)

這下,屋裡的空氣瞬間凝結了起來,九貪心頭也是一陣緊張,自從上次見過痴論,已是數年有餘,不知道他現在武功到了何種境界。他向永嗔望去,永嗔心中也有少許不安,雖然,他去年在龍虎山見過一次痴論,兩人也比劃了數招,當時覺得書生進步不大。可畢竟痴論年輕,要是進步起來,不能按常規推算。。

“兩位兄長,不好意思,我剛才忙於和狗說話,竟一時沒認出來二位的面貌。道長,書生多有冒犯,還請永嗔真人當面恕罪,在下實在是混賬呀。”

誰都知道,他故意侮辱兩人,但現在形勢危急,也就看他如何應對。

“先生,先生,這兩人蠻不講理,費大哥說他沒有什麼臥龍硃砂,而這兩人非得強行逼問,還拿童兒的性命威脅費掌門呢!”

“費掌門?”痴論一怔。他本想來找丁漢丞的。

“先生有所不知,丁掌門故去了,將武侯一門交託於費英東大哥了,就是那個,你也認識的,隨胡有策他們去銀岡的那人便是。”額亦都說完,指了指費英東。

“哦,是麼。”痴論點了點頭,看了看剛站起的費英東,又看了看受傷的老劉,就輕蔑的冷笑了一聲。

老劉先是中了永嗔的掌中劍氣,傷勢雖不大嚴重,可胸口也陣陣發痛,以至於不能發力。又見了仇人痴論來到,心中更是叫苦不迭,他望了望掌門人,費英東到是受傷不重。這時他給老劉使了個眼色,伸出五指,向下壓了幾下,又伸出中指,指了指自己的面部,意思是接下來看他行事。

老劉和費英東相處了多日,自然是心領神會,就趁著敵人不注意,開始調整內息,運功自愈起來。

“書生,今天沒你的事,我與和尚必要拿到硃砂,你若是阻攔,休怪我倆不客氣!”道士繼續喊道。

“非也非也,永嗔真人誤會在下了,今天小可前來,本是來找丁漢丞的,因為他兩個徒弟都死於我手,我怕他不知道何處報仇,故來通知,談不上阻攔二位。”痴論又開啟了扇子,一邊輕輕搖擺,一邊字正腔圓的回道。

痴論先生離了白沙灣的一夥人後,去尋訪了一位故友。他離開後,沒有告訴任何人行蹤。一是他性格放蕩不羈,不想和袁子仁、胡有策等人牽扯太多。二是他覺得,自己獨來獨往慣了,帶著額亦都顯然礙事。

其實,他本不想來丁家堡,而是在路上時,聽旁人說武侯門如何了不起,但卻絲毫沒提自己殺死陳、丁二人的事。他心想:這陳新、丁易都被我殺了,武侯門怎麼還有名聲?心中覺得不快,就尋思著要來弄死丁漢丞,一則斷絕後患,二則增加虛名。

“那你速速離開,別耽誤道爺的事。”

“不忙不忙,我也想看看,這與我齊名的兩人,能幹出什麼卑鄙齷齪的勾當,也好開開眼界。”書生昂首挺胸,說話之詞雖是貶義挖苦,可語調音色,莫不是輕柔舒緩,似乎像是在吟詩作賦一般。

永嗔已經怒不可遏,就聽和尚開口道:

“道長休要理他,他瘋起來不比你差。”

和尚不理痴論,突然,單手抓住了英東的左肩,運起內勁逼迫道:“你給還是不給。”英東倏而就感到肩部劇痛,生不如死。永嗔一看和尚發狠,也伸出了原來的五爪,扼住老劉咽喉,老劉即刻就不能呼吸,四肢便掙扎起來。

此時,傻在一旁的莫形孤又去勸老道,被道士一個耳光打的原地轉圈。

額亦都急的蹦了起來,連忙哀求痴論:“先生,先生,費大哥和劉管家都是好人,對我好得很,求求先生,救救他們吧。”

痴論聽後,口打“哼”聲,嘴部微撇,眼露輕蔑。

“他們死不死的,與我有什麼干係?我與他倆今日無恩,遠日無義。”

小書生帶著哭腔,又求道:“只當是,我服侍過先生幾天,賞賜給童兒的恩義吧,童兒給您磕頭了。”說完就向地上猛磕響頭,只聽地面“咚咚”的悶響,一聲接著一聲。那小童兒的額頭,早已是血色斑斑了。也不知道他磕了多少下,痴論仍舊是心不在焉,甚至拿出了一挖耳勺,挖起了耳朵,似乎,眼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九貪看到痴論並不幫忙,心中安穩了許多。他和永嗔繼續逼問兩人,老劉眼看就要窒息喪命,而費英東的右肩也是即將粉碎。其實,這兩個狠人,都是留著大大的餘地,要不然老劉早就命歸西天了,而費英東,也會被震碎經脈而亡。他倆手下留情,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怕他們死了後,找不到寶物而已。

費英東實在支撐不下去了,就動了吐露實情的念頭,可他在額亦都的哀求聲中,突然得到了一絲機靈。

在場的人中,只有費英東對痴論的行為最為熟悉,他快速回憶起了痴論的點點滴滴:從塔山聞其名;到銀岡見其人;再到建州觀其行。他心中,亦是有了幾分把握。就忍著劇痛,向痴論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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