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畫的很仔細，那人臉畫的彷彿跟真的一樣，眼睛彷彿活了過來，充滿了生命的氣息，接下來是衣服，老太不同顏色的硃砂，在紙人的身上畫出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紙人。
只見老太又拿起剪刀，剪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紙片人，倆樣東西同時交給了柳毅。
“這小人，你貼在那孩子的身上，這個紙人，在三天後她來帶那孩子的時候，你把它燒了。”
老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用這個紙人來代替那孩子。
“但那女鬼，真的會願意嗎？”
老太得意一笑“你去試試，不就知道她願意不願意了。”
柳毅拿著一大一小的紙人，給老太道個謝“來的匆忙，身上也沒帶錢，下一次，我會給您的。”
“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挺中意你這孩子的，不用那麼客氣。”
“這天色也不早了，這雪天趕夜路危險，你們兩個在我這湊合一晚吧。”
老太起身，柳毅總覺得不好意思，讓人家幫忙，現在又住下了。
“麻煩奶奶了。”
柳毅來到外屋，王哥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彆扭，不過也難怪，這地方全是紙人，齊刷刷的眼睛，跟真的一樣，表情不一。
“這地方怎麼這麼瘮得慌。”王哥咋坐咋覺得不舒坦。
柳毅尷尬一笑，王哥根本就沒有發現老太還在身後，說出這種的無禮的話，老太爺沒有在意。
“這東西不會害人，避邪，放心好了，沒人比我這更安全。”
王哥也是十分的尷尬的撓著頭，傻笑著，一般人他還真不敢來，光是紙人就得嚇個半死。
老太又抱來一床被子，畢竟是冬天，屋子裡在暖和，也得蓋著點。
就這樣，柳毅他們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以前柳毅在這住，都是跟圓圓住一個房間，不過圓圓睡了，也不好打擾她。
第二天早上，柳毅跟老太道個別，本來還想看看圓圓的，但她還在睡覺，就沒有打擾，跟著王哥趕著馬車回稻香村了。
陳凡依舊昏迷不醒，柳毅拿著紙人走了進去，陳叔的媳婦也冷靜下來，老太太也來了，坐在炕邊，愁眉苦臉的。
“都是我害了娃啊，早知道就不該給他講那個故事。”
“行了媽，現在自責也沒有用了，正好小毅回來了。”
柳毅將紙人放在炕上解釋道“那個小鳳，跟她講不了道理，我們只有自己靠自己。”
“啊～你見到她了，她說怎麼說的？”
“她說三天後就帶走孩子，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已經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