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典國的王子卡爾普斯,無論是曹越還是丁蘭或者蝴蝶,已經將他列入了必殺者的名單。
現在,又跑出另外一個王子來,而且這個那威國的王子,比卡爾普斯更有必要殺掉。
即使如丁蘭這樣的冷靜者,在知道了教主大人的真實身份後,心裡也起了猶豫。
殺一個王子,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再殺一個王子,那更加不得了。
如果卡爾普斯和克裡斯托弗都被他們殺了,那歐洲肯定一片混亂。
“我想,卡爾普斯已經知道教主大人就是克裡斯托弗,”曹越突然想到了一點,對丁蘭和蝴蝶說道:“不然,我們在離開斯德哥爾摩之前,他不會有那樣的表現,也不會希望我們與他合作,與教主大人合作。”
說了這些話後,曹越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應該是這樣。卡爾普斯以前也不知道教主大人就是克裡斯托弗,現在知道了,但又不願意接受。他是王子,克裡斯托弗也是王子,他們的身份同樣尊貴,讓他聽命於克裡斯托弗,他不太情願。”
聽曹越這樣一說,蝴蝶和丁蘭覺得真有這種可能。
“看樣子,情況越來越有趣了,”曹越呵呵笑了起來,“天下組織居然是歐洲兩個君主立憲制國家王室成員創辦的。他們創辦這個影響力頗大的組織,有何用意呢?難道,他們不願意王室成為一個象徵,想重新獲得無上的榮光?”
這話雖然用疑問的口氣說出來,但在說出來後,曹越自己卻相信了。
“我想,一定是這樣,”曹越用無比堅定的口氣對丁蘭和蝴蝶說道:“不然,凱普瑞絲.洛佩茲不會要我幫這些忙,她想當女王。呵呵,王室成員應該是不願意大權旁落,只成為一個國家的象徵。”
丁蘭和蝴蝶沒想到這麼多,聽了曹越的一番分析後,還有點不可置疑。
不過她們在認真想了想後,最終還是覺得曹越的推斷是正確的。
“應該就是這樣,”丁蘭很肯定地附和了曹越一句。
“曹越,那我們怎麼辦?又要改變策略?”蝴蝶的心都被曹越剛才的推斷說亂了,“事情怎麼這麼麻煩?”
“其他的事,我還是先不說了,”曹越說著站了起來,“你們先休息吧,我去找我父親,和他說說這事情。”
說著,不待丁蘭和蝴蝶有反應,馬上起身離開了房間。
丁蘭和蝴蝶並沒聽曹越的話去睡覺,而是繼續留在客廳裡商量事情。
“丁蘭姐,你覺得凱普瑞絲.洛佩茲告訴我們的訊息是正確的嗎?我總是有懷疑。那個女人太狡猾了,任何時候都不能太相信。”蝴蝶心裡似乎有很多的不滿,“曹越是不是和她已經有一腿,不然不會這樣相信她,也不會經常和她攪在一起。”
說這事的時候,蝴蝶有點咬牙切齒。
“小蝶,別老是糾纏這些事情,少爺他做事情自有分寸。”丁幸很嚴肅地對蝴蝶說道:“說這種話,也要分場合。你們兩個人的時候私下說,那就隨你。”
蝴蝶看了兩眼丁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
再又問:“丁蘭姐,那所有計劃是不是都要調整?”
“應該不會,狙殺萊德曼的計劃肯定照常實施,我們兩人專注這件事情就行了。”丁蘭說著,站起了身,“走吧,先去休息,萬一有突發情況,我們又要出去。先把精力養好再說!”
說著,丁蘭就往房間方向走去,也沒理蝴蝶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