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鄭含挺意外的是，曹忠毅並沒說什麼，只是揮揮手讓她出去了。
鄭含只得起身，沖曹忠毅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後，走出了院子。
她剛剛走到院子外面，不知道躲在哪裡的曹越，馬上跑了出來。
看到曹越出現在面前，鄭含頓時覺得很委屈，很想躲到他的懷裡，大哭幾聲。
她沒辦法用言語表述剛才和曹忠毅老爺子一起說話時候的感覺，反正她就是感覺到緊張、沉重、很壓迫。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何況曹老爺子對他很不友善，她心裡堵的慌呢。
不過她只是沖曹越強笑了下，並沒其他的表示。
曹越肯定知道她在曹忠毅面前的待遇，如果她說出來，想求曹越的安慰，那並沒多大意義。
要是曹越自己感覺到，並對她安慰，那才有意義。
曹越上前拉住鄭含的手，小聲地說道：“我奶奶回來了，剛才陪她說話，你也跟我見見她吧，她比我爺爺好說話多了。”
鄭含點點頭，很聽話地跟著曹越往屋子裡走去，也沒把手掙脫出來。
曹越的奶奶徐力，今天出去參加了一個愛國主義教育活動，以軍人的身份參加。
知道曹越回來了，她沒換衣服就讓司機直接送回家。
回來後，剛剛下車就被曹越拉到屋裡說話了，來不及更衣，身上穿的還是軍裝。
鄭含走進屋子裡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坐著一位身穿軍裝，沒戴軍帽，肩上扛著兩顆金星的年長女人。
不待曹越吩咐，她馬上上前，甜甜地叫了聲“奶奶”，並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共和國軍銜最高的女將軍，許多女兵心目中的偶像，也是鄭含非常敬佩的人，第一次見到，她就以自己認為的最高禮節致意。
其實徐力並不顯老，今年剛滿六十九歲的她，頭上沒有一根白頭發，面板沒有明顯的鬆弛，精神也很好，看外貌最多認為她才五十來歲。
和曹忠毅一樣，徐力的氣場也挺大，大的讓鄭含同樣感到拘謹。
不過在自己的奶奶面前，曹越就沒了正形，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奶奶，我女朋友漂亮嗎？”曹越拉著鄭含坐到徐力邊上的沙發後，笑嘻嘻地起身跑到徐力的另外一側，挽住她的手：“是不是比我媽還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