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睡覺吧,晚安。”
曹越就像知道許菲正在看他一樣,揹著身伸手向他揮了揮,然後再拉拉被子,躺著不動了。
許菲心裡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就像自己刻意討好一個人,卻被冷落那種感覺,連自尊心都似乎受到了傷害。
但她也不能說什麼,更不敢做什麼,總不至於主動跑過去,鑽到她的被窩裡,告訴他說你對我做點什麼抱我親我和我愛愛我都願意,你不對我做點什麼不抱我不親我不和我愛愛是不對的。
最終她只能很鬱悶地躺了下來,燈也不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黑暗的屋頂。
難道自己這麼沒吸引力,孤男寡女呆一起,有過曖昧了,他都不想對她做點什麼?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你對她有企圖的時候,她像防流氓一樣防你,甚至會歇期底理般地發狂;但要是你不對她做點什麼,像個謙謙君子,她又很失望,認為自己對你沒有吸引力,很掉價。
男人對女人耍流氓是禽獸,不耍流氓就是禽獸不如。
還好曹越不知道曹越許菲的心思,不然他肯定會選擇當一回禽獸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吧!
在古怪的鬱悶中,許菲很快就睡著了。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下午在溪口古鎮走了半天,挺累,晚上又瘋狂了幾個小時,她其實挺困了。
躺在床上,放鬆下來,睡意很快就起來,迷糊中就睡去了。
身邊有個男人躺著,她竟然沒生一點防備心思,睡的很沉。
聽到許菲鼻息均勻,已經進入了夢鄉,裝睡的曹越,這才轉過身,起身上了個洗手間,再幫許菲蓋好被子,熄了燈後,這才鑽進被窩真正睡覺。
鼻子吸入的氣體中裡有女人身體的清香,曹越也睡的很香甜。
許菲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微信的提示音響,拿過一看,卻是曹越發來的。
“許老師,該起床吃飯,準備出發了。”
打了個激靈,許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啟燈一看,哪裡還有曹越的影子?
門依然反鎖著,窗戶也是關著,但就是沒看到曹越的影響,和他有關的任何痕跡都沒有了,只有空氣中似乎還有一點淡淡的男人味道。
此時的許菲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度過了一個晚上,卻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有點遺憾。
但在遺憾之餘,她也有點慶幸,這個讓她感覺頗好的男學生,品性還真不差,沒有趁機對她做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只能認為曹越的自控能力很好,沒有其他原因,他不想佔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