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王濤並沒聽老爺子說過朱建榮和宗連德合作的事,因此對這件事情根本不知情,乍然間聽到朱建榮和宗連德密謀對付曹越,顯得很吃驚。
曹越並沒過多解釋,而是直接說道:“很簡單,就是他準備和別的人合夥對付我,要我的命,但最後被我發現了。我要求不高,就讓他把準備付給宗連德的六千萬美元賞金轉給我,再把要賠付給呂長樂和我那學姐的二十億人民幣的款盡快轉過來,這件事情暫時不來計較了。”
王濤徹底變了臉色。
“我猜,你只得到朱老爺子的授權,和我及呂長不定老爺子給你兜了底。”曹越笑著說了前面這些話後,口氣一變:“但我告訴你,朱建榮和宗連德密謀害我,甚至想借此影響我媽以後的仕途,我是絕不會罷休,賠償的數額也沒得商量。如果你做不了主,我們也不要再談什麼,你直接回去請示朱老爺子,或者讓朱老爺子自己找我談。過兩天,我就會回燕京。”
王濤並沒馬上回答曹越,而是說了聲抱歉後,到外面打了個電話。
“老爺子願意和你直接商談這事,”王濤也很幹脆地說明瞭意思,“這件事情,我和少爺已經沒資格和你談,所以先告辭了。”
“你們走吧,”曹越起身的時候,他鄭重地和耷拉著腦袋的朱建榮說道:“你的六千萬美元,下午六點鐘前到我賬上,別和我玩太極,我沒耐心,更不許耍滑頭,我不會接受哪怕少一分錢的賬。”
王濤看了看一臉沮喪的朱建榮,重重嘆了口氣後,代朱建榮答應了:“這筆錢,肯定會在六點鐘之前到賬。”
曹越這才滿意地讓兩人走了。
呂長樂雖然一直陪在身邊,但她一句話都沒說。
朱建榮和王濤走後,她這才笑吟吟地對曹越說道:“我可聽說,這個王濤,是朱老爺子手下的頭號悍將和智囊,想不到他也在你手下吃癟。”
“我想,朱老頭見到自己的孫兒後,恨不得將他活活掐死了,”曹越大笑了起來,“還是我爺爺厲害,其他幾家老爺子都不如他。”
呂長樂瞅了眼曹越,低下頭小聲說了句:“其實我爺爺也很想掐死我哥,他和朱建榮一樣窩囊無能。”
曹越想了想,很認真地對呂長樂說道:“要不,花錢給你哥哥買份保險吧,受益人寫你,說不定以後會有巨額收益。”
“你要殺她?”呂長樂很意外地抬起了頭,“你不是答應過我,會饒他一命嗎?”
“我不殺他,他也命不會太久,說不定哪天死在你們呂家人手上也不一定。”曹越眼睛直盯著呂長道:“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也最好做到。”
“為什麼還不信任我啊?”呂長樂嬌嗔了句:“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肯定唯你馬首是瞻。”
“都什麼年代了,還抱著封建時代的思想,”曹越苦笑道:“以前男人對女人,把生米做成熟飯,這個女人就是男人的人;現在,女人和男人睡了幾年,也不一定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對不對?”
“那是其他人,不是我!”呂長道:“我就是這麼認為,誰也改變不了我。”
“好了,走吧,陪你回賓館。”曹越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
“好,”呂長樂馬上答應,又很調皮地問曹越:“我剛剛在網上看到一個女人和男人發的資訊,男人給女人發資訊說,,去否?女人回複:ok。你看明白其中的意思嗎?”
曹越一臉疑惑地看了一會,然後似笑非笑地問呂長樂:“你已經看明白了?”
“昨天以前,我不明白這表示什麼,但今天我能看明白了,”呂長樂微紅著臉,然後挽起曹越的手臂,“你教會我的。”
“女流氓,”曹越伸手敲了一下呂長樂的腦袋,“不會整天就想著這些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