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呂長樂講了一個多小時的事情後,曹越對這段時間燕京發生的事情多了些瞭解,對呂家的情況也更清楚了一些。
曹越並沒就呂長的事情發表意見,而是在呂長樂說完後,反問了一句:“你覺得,今天晚上跟蹤你的人,會是什麼身份?”
“如果我所料不錯,今天晚上的事,應該是我爺爺或者其他呂家人策劃的,”呂長道:“肯定不會是朱家。”
“為什麼這樣認為?”呂長,讓曹越很意外。
“朱家人現在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做這種事情,而且他們也沒理由對我下手。”呂長樂再次擠到了曹越的懷裡,兩條大長腿纏到了他的身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如果大家都知道是朱家的人對我下手,那可以很好地說明呂家與朱家並沒有合作,而且仇怨還不小。而且,還可以讓朱家人更被人恨,那些不明真相的呂家人,會把朱家人當成仇人。”
“你覺得會是誰想出這主意?”曹越再問了句。
“如果真的是呂家人策劃,應該是我二叔。”說這話的時候,呂長樂突然抬起了頭,帶點憤怒地說道:“我二叔一直對我不滿意,覺得我想爭奪呂家的財産。我曾親耳聽到,他要求我爺爺提防我,以免我坑了呂家。說不定,今天他真的想害我。”
“看來你二叔還是挺了解你的。”曹越呵呵笑了起來,“他早就看出了你在吃裡扒外。”
“討厭,”呂長樂伸出手,掐了曹越的胸肌一把,“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曹越趕緊伸手抓住呂長樂的手,並報複一樣在她胸前掐了一把,惡作劇一樣捏住頂端還用了點力氣,在呂長樂慘叫聲中,這才嘿嘿笑著放開,“好吧,我也相信是你家的人策劃了這出戲。只是,我現在把戲演大了,更精彩了,真不知道你爺爺和你二叔知道了這事後,會是什麼反應。”
“你真可惡,居然用這麼大的力氣,”呂長樂惱了,張開嘴,咬住了曹越的肩膀。
曹越吃痛,又捏住了她的一側胸脯,並惡狠狠地威脅,如果她敢咬,就把她的兩側胸部都捏腫,內衣都戴不了為止。呂長樂再次氣急敗壞,伸手抓住了曹越沒有束縛的下面,反過來威脅曹越,要是再欺侮她的話,就把那兩個玩意兒捏碎。
“好了,說正事,”曹越一把將呂長樂作惡的手抓住,“一個大家心目中公認的玉女,可別蛻變成慾女。”
“哼,在你面前,我要玉女加慾女,”呂長樂很不滿地哼了哼,“男人不是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臥室是慾女,在客廳是玉女嗎?”
“好了,說正事,”曹越舉手投降,不想和呂長樂討論這種問題。
“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呂長樂翻了個身,兩手支著下巴,直勾勾地看著曹越:“是準備算到呂家人頭上,還是直接當成朱家人策劃?”
呂長樂洗了澡後,並沒穿衣服,光著身體躺回到床上。
她這副樣子趴著,原本就挺飽滿的胸部越加的突兀,惹的曹越忍不住動了手。
呂長樂在被曹越抓住了敏感之處後,身體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來,把曹越的手壓在了身下。
曹越也沒抽出來,而是靈活地在她兩側胸前撫摸,大過手癮。
在大佔呂長樂便宜的時候,曹越嘿嘿笑著說道:“被我手下的人抓獲的那三個倒黴蛋,已經讓人移交給市局,讓市局的警察去調查此事。”
“你還真的狠,”呂長樂馬上明白了曹越的意思,“你想把事情鬧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