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答應告訴你的事情,一直沒機會說,趁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聊聊吧,好不好?”朱勝君說著,將曹越抱的更加緊了,“我想,你聽了我所說的事情,很多事都會明白了!”
曹越能清晰地感受到朱勝君那沒有內衣束縛的胸部,在他背上擠壓變形,忍不住調侃了句:“一會把依諾的口糧,還有我的夜宵都擠出來了!”
“哼,已經被你擠出來了,一會你幫我洗衣服就行了,”話雖然這樣說,但朱勝君依然沒放開摟著曹越的手臂。
“好吧,奶孃同志,”曹越繼續打趣,“一會幫你身子洗涮涮都沒問題!”
結果因為一句“奶孃同志”,曹越捱了朱勝君的一頓拳打腳踢。
不過這頓晚飯,她吃的還是挺滿意。
聶青又不在,小孩子還在睡覺,沒有人打擾,真正的兩人世界。
在來米國之前,她和曹越單獨呆過,但那時候的感覺,完全不能和現在相比。
來米國後這近一年的艱辛,太多的委屈和抱怨,就在和曹越面對面而坐,溫情款款地吃飯間,徹底灰飛煙滅。在吃著曹越所燒的美味菜餚,感受別樣溫情的時候,朱勝君覺得,以前的事,無論對錯都不是問題,或許以前認為錯的事情,卻是無比的正確。
如果沒有那些陰差陽錯,現在她也沒辦法和曹越坐在一起,以這樣的方式吃飯。
當然,更不可能有曹依諾。
她覺得,其實現在這樣的生活,也挺充實滿足。
吃完晚飯,朱勝君吩咐保姆,今天晚上帶小孩子睡,她還有事情要和曹越商量。
保姆有點驚訝,但並沒問什麼,老老實實地答應了。
這是小孩子出生以來,保姆第一次單獨帶小孩子過夜。
朱勝君為了小孩子晚上準備了奶水,足足幾百毫升的母乳足夠小依諾吃一個晚上了。
曹越兌現了承諾,陪朱勝君一起洗了澡,還真的替她洗涮涮。
為了回報曹越今天所做的事,朱勝君也放開矜持,以其他方式好好服侍了曹越,讓曹越體會到了別樣的愉悅。在折騰了一番,兩人都累的氣喘籲籲後,朱勝君依著曹越躺在床上。
兩人都沒穿衣服,朱勝君豐腴的身體惹的曹越再度心猿意馬,只不過朱勝君再沒力氣服侍他了。
“我們說事吧,”因為激素的原因,哺乳期的朱勝君,因為泌乳素的作用及雌激素水平的下降,身體的慾望並不強烈,因此曹越的挑逗,並沒得到她的響應。剛才的服侍,只不過是為了回報。
曹越也沒過多挑逗,放緩了動作,準備聽朱勝君說事情。
“其實,最想將你除去的並不只是我哥,而是我爸和我爺爺,許多事情是他們授意的,”在理了一下思路後,朱勝君先把這一點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