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挽手走了一會後,呂長樂像是突然決定了什麼似的,放開曹越的手,在他面前站定,很嚴肅地說道:“曹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麼多與我母親有關的事嗎?”
“為什麼?”曹越有點糊塗。
難道呂長樂在打悲情牌,想獲得他的同情?
或者是想借此表示,她和她母親性格差不多,也很需要男人,暗示她願意今天晚上就當他的女人?還是另外的原因呢?曹越真的沒想明白。
“你猜猜看!”呂長樂露出了點苦笑,但隨後馬上又換了表情,“如果你能猜到,那我以後會無條件地服從你,甘願一輩子當你的馬前卒,即使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什麼上上刀山下火海,別瞎扯,”曹越拉住她的手,繼續往前走,“你別讓我猜了,直說吧,具體是因為什麼。”
呂長樂用兩手拉住曹越,讓他與自己面對面,在曹越一臉疑惑地與他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她很鄭重地說道:“今天和你說起我父母的事情,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你一點,你說的那個組織想找的人,說不定就在我們呂家,很有可能是我的母親。至於為什麼會這樣認為,我沒辦法說出能讓人信服的理由,只不過是一些線索再加心裡的第六感得出這個結論而已。”
曹越呆在了那裡,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愕之色。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呂長。
但認真地想了一下,還真沒辦法否定呂長法。
呂長了,她的母親身邊有她安排的人。呂長這個人已經暴露,這樣的話這人肯定一直在她母親身邊。這個人應該在她母親身邊呆了不少時間,說不定還挺得信任,是其母身邊的親信。呂長樂一定從這名安c在母親身邊的人那裡,得到了不少與其母相關的情報,只不過她並不清楚母親在做什麼。剛才聽他說,這個叫“天下”的組織在國內找了個大家族的人當代理人,因此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但她並不確認,只是突然間想到這一點。
呂長給他聽,曹越還是挺意外的。
畢竟那是她的母親,當女兒的要背叛母親,那還是要有很大勇氣的。
不過從剛才呂長樂的話中,曹越明白了她對母親的痛恨。
這一點呂長,但曹越完全感受的出來。
她並沒有把生母當成媽媽,當成最親的人,而是對其不檢點的行為充滿了怨恨,對自己年少時候差點遭遇的橫禍還是心有餘悸,並將這一切怪罪到母親頭上。
確實,這些罪責是應該歸到母親頭上。
曹越也能想象的出來,呂長樂成長過程中,生活的灰暗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