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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將呂長樂帶到維多利亞大酒店後,讓她自己去開了房間。
在陪著她走到房間門口後,他就告辭離開了。
呂長樂想不到曹越居然不陪她走進房間,不禁大為失望。
但曹越已經走遠,她不甘心也沒辦法,只得自己一個人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後,她坐著冷靜地思考了一下,然後給燕京的爺爺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呂成器剛才發生的情況。
說了後,她又很好奇地問呂成器:“爺爺,曹越不是離開軍隊了嗎?他居然能讓這裡的警察和駐軍聽他的吩咐?”
“具體的情況爺爺也不是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隻能是國安或者軍情繫統裡留有他的身份。那兩個系統特殊的部門,很多人的資料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只有少數幾個人知情。”呂成器在電話中告訴呂長樂,如果有機會,想辦法從曹越嘴裡問問清楚。
想不到自己爺爺都弄不清楚曹越現在的隱藏身份,呂長樂不禁有點失望。
原來,在她眼裡無所不能的爺爺,居然也有短板。
她也清楚,呂家最大的短板就是軍中力量,這一點完全沒辦法和曹家相比。
槍杆子裡面出政權,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呂長樂也相信這一點,軍中的影響不如曹家,整體的影響力呂家也就比曹家差了點。
今天的事發生後,她對曹越的好奇及敬佩又多了點。
原來曹越離開特種部隊後並沒完全脫離軍隊,依然有很大的能量。自己家裡的那些人,呂大回、呂大中及其他堂兄弟,還有另外幾個家族的那些公子哥們,在能力方面,還真的被曹越甩幾條大街。
她覺得累了,剛才發生的事,讓她驚嚇過度,一個人冷靜下來後,覺得渾身睏乏,掛了電話後,和衣躺在床上,就這樣睡去了。
曹越回到房間後,自然被聶青拉住,仔細盤問了一番。
在聽到曹越是去機場接呂長樂的時候遭遇襲擊,聶青不禁瞪大了眼睛,然後就是氣憤萬分。
“你這個混蛋,怎麼沒被人打死?”聶青氣的臉都紅了,“居然偷偷去接仇人家的女人,你是不是精蟲上腦,想女人想瘋了?”
鄭含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曹越,但她沒有說什麼。
“她肯定是遵呂成器的令過來,藉著接近我的名義,打探一些事情。”曹越笑著解釋:“如果我拒絕,那說明心裡有鬼,前段時間錄制節目時候已經和她混的挺熟了,無論作為什麼關系,去接一下她,都是應該的。”
鄭含不說話,不過眼神比剛才柔和了。
“她是不是希望你幫助她,所以才刻意接近你?”聶青直眼看著曹越,說話一點不客氣,“她想成為呂家舉足輕重的人,但自己的力量太小,所以想尋求你的幫助,而你又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