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在曹越眼裡，蝴蝶的性別不是女性，而是與他同性。
訓練時候，執行任務時候，他從來沒把蝴蝶當女人。
以前時候，他們勾肩搭背習慣了，因此看到蝴蝶，搭上她的肩膀幾乎成了習慣動作。
蝴蝶也從來沒在意過這一點，和曹越和其他戰友相處，也很少把自己當女人，甚至很多時候，當著曹越的面換衣服，當然那是在裡面還穿著內衣的情況下。
訓練或者執行任務時候受傷，曹越也會幫她處理，很多時候受傷的地方還是身體隱私的部位。
只不過，今天曹越在給她戴上漂亮的項鏈，再和她勾肩搭背的時候，她身體竟然有點小小的顫慄，心裡也有異樣的感覺起來。
但在跟著曹越走到外面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沒有了。
為了避免麻煩，被認識的人看到，曹越帶著蝴蝶，來到了距離學校稍遠的一個排擋街吃夜宵。
找了一個包廂，要了兩打生蠔，十幾串五花肉，一堆雞心、雞腿、雞翅，再一箱啤酒，曹越和蝴蝶也就喝開了。
不需要曹越問詢，蝴蝶很主動地把這次執行任務的經過，大概地講了一下。
曹越也沒說什麼，他們的行動中沒有什麼差錯，一切順利，那就沒有什麼要指正的。
猴子、蝴蝶都是經歷了多次實戰的老兵，經驗豐富，他們自己會總結執行任務時候的經過，什麼地方需要改正他們也很清楚。
蝴蝶既然千裡迢迢跑來找他一起過生日，那曹越也不想過多討論執行任務的事情，反正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他沒親自參加行動，也沒辦法給他們指正什麼。
和蝴蝶聊了一些其他的雜事，再問她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蝴蝶說她明天就回燕京，要回隊裡複命，至於後面怎麼安排，還要聽從大隊長的安排。
“蝴蝶，有沒有想過退役？”吃了一堆燒烤，喝了不少啤酒後，曹越問蝴蝶，“還想繼續在裡面混？”
“等回燕京了，再考慮，”蝴蝶並沒馬上給曹越以答案。
“沒我帶你們，我不放心，”曹越為自己找了個勸蝴蝶退役的理由。
結果換來蝴蝶的一個白眼。
街上有警車拉著警笛駛過，而且不只一輛，但曹越和蝴蝶都沒太在意。
吃飽喝足，兩人走出了燒烤店。
這時候，又有兩輛警車拉著警笛，從他們面前駛過。
遠處，也有隱約的警笛聲音傳來。
曹越和蝴蝶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異樣。
這麼多警車駛過，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發案件，不然不會這樣。
想了想，曹越拿出手機，給吳永明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
“曹少？”曹越“喂”的一聲後，吳永明刻意壓低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有什麼事吧？我在執行任務。”
“吳局，是不是發生了重大的案件，街上到處都是警車駛過。”
電話那頭的吳永明，沉默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把情況告訴了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