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陪曹忠毅回燕京剛下飛機,呂長樂就打來電話。
“曹越,你們到燕京了嗎?”呂長樂的聲音柔柔,帶點慵懶,“前面打你電話,都提示無法接通,想著你在飛機上。”
“你查過我們的航班,”曹越笑著問了一句,“監視我的行動啊!”
“我是來接曹爺爺和曹奶奶的,不是接你,我在vip通道出口處等你們,”呂長話的聲音挺溫柔,“你不會介意吧?”
曹越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不會吧?”
“我和爺爺走的時候你到機場送我們,你爺爺和奶奶回來,我也要來接一下,禮尚往來麼。”呂長樂嘻嘻笑了起來,然後再提高了聲音,“我已經看到你們了。”
曹越掛了電話的時候,已經看到一身大衣,腦袋上扣著一個毛線帽,鼻子上架著一副大眼鏡的呂長樂,正向他們招手。
“爺爺,奶奶,長樂來接你們,”他無奈地對身邊的曹忠毅和徐力說道:“她自作主張來接的。”
“這女娃子挺有心計,”徐力也看到了向他們招手的呂長道,“挺有能耐的一個女孩子,許多事情做的挺有分寸。”
“再長大些,可能和聶青有的一比,”曹忠毅也說了一句。
想不到曹忠毅和徐力對呂長樂的評價這麼高,曹越有點驚訝。
只是來不及問什麼,幾人已經走到通道出口處,呂長樂也迎了上來。
“爺爺,奶奶,你們回來了,”呂長樂很乖巧地上前和曹忠毅、徐力打了招呼,還伸手挽著徐力的手臂,“燕京天氣太冷了,你們要注意點,別挨凍了。我爺爺回來後受了寒,住到醫院去了。”
“哦?!”聽呂長,曹忠毅揚了揚花白的眉毛,“呂老哥居然住院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染了風寒,得了感冒,醫生說不要緊,調養幾天就沒事了。”呂長樂解釋了一句,又道:“爺爺呆在醫院裡的時候,謝絕了所有人來看望。不過他還是期望能和曹爺爺聊上一二。”
曹忠毅只是看了一眼呂長什麼。
曹忠毅和徐力出了機場後,上了一輛停在那裡的軍牌奧迪a6,曹越讓司機下車,他親自駕車。
司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尊從了曹越的吩咐,坐到第二輛車裡去了。
呂長樂跟著坐上了這輛軍牌的轎車,曹忠毅和徐力坐在後座,她坐在副駕駛座上。
一路上,呂長樂嘴巴很甜地和曹忠毅、徐力說話,曹忠毅只是問了一下她與呂成器有關的事,說明天或者後天,他會過去看望一下,其他再沒什麼話,倒是徐力和她聊的挺歡。
來到老宅後,曹忠毅和徐力也就去休息。
年歲大了,長途旅行讓他們感覺挺累。他們也知道呂長樂此來,並不只是為了接他們,肯定找曹越有事,也就讓兩個年輕人單獨說事情去了。
“有什麼事說吧,”曹越帶著呂長樂來到小廳,直接問道:“無事不登三保殿,趕緊說事吧,我可能還要外出。”
“討厭,”呂長樂白了一眼曹越,“我還想請你吃晚飯呢!”
“先說事情吧!”
“我已經和爺爺說了。”
“說了什麼?”曹越有點迷茫,一下子沒明白呂長樂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