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韓長青用力揮著棒,朝著他們頭上敲去。
兩人被打暈,韓長青帥氣將捲毛棒甩開。
“嗷嗷嗷。”小狐狸嚇住了,看著棒要落在它的身上,一隻手比它更快,伸手接住,冷眸看著韓長青。
韓長青居高臨下,盯著總統看著,伸手摸向他的身上。
“不是他。”韓長青手停頓,愣幾秒。
做這麼多,只為了找一樣東西。
“不可能。”蕭然聽著,大步上前,蹲下檢查一番,瞬間住手,與韓長青對視一眼,說:“是不是忽略哪個環節了?“
“吱。”一輛車行駛而來,停在路邊,蕭然和韓長青上車,快速離去。
問水轉身,從樓上下來,伸手扣著他們,拖著到一邊,將藥塞進他們嘴裡,說:“本少只是想試試效果,沒別意思。”
隨後,報了警,才大步離去。
一個小時前
顧承東轉身,邁著長腿,離開酒吧。
他站在夜裡,冷眸沉得可怕,單手插在兜中。
“顧少。”暗處,有人現身,跟在他身後,恭敬打招呼。
顧承東邁著大步往前走,那人跟在身後,像是形同陌路一樣。
“怎樣?”顧承東沉聲問道,深邃的黑眸,像將黑夜戳破個洞般,陽剛的俊臉,卻冷漠無比。
“查過,沒任何線索。據說,那日天地崩裂,蕭家那塊地,引起雷擊,劈開三尺深,但雷停後,再去現場看查,沒任何頭緒,幾乎沒有知情。”手下低聲說道。
“再查。”顧承東冷聲說道。
一輛黑色賓士行駛而來,他伸手開啟車門,優雅坐進去。
車後座,漆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