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朝書房走去，韓長青和問水也跟在身後。
書房內，漆黑一片。
“啪”韓長青伸手，將燈開啟，看到書房內，狼狽一片，到處都是玻璃片。
“墨寒。”蕭楠大步上前，年邁而硬朗的身體，卻像要垮了似的，他大步上前，看到畢生難忘的一幕。
顧初妍抱著蕭墨寒，兩人緊抱在一起。
她手腕上鮮血滴出，染紅了他黑色襯衫，蕭墨寒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臉貼在他的脖頸上。
“顧丫頭。”蕭楠上前，伸手欲要將他們移開。
顧初妍的手，緊抱著，怎麼都分不開。
“嫂子，你鬆手。”韓長青見狀，急了。
他抓著她的手腕，按著傷口，卻發現傷痕太傷，地上那片帶血的玻璃片，說明了一切。
“阿青對不起你，嫂子。”韓長青跪在那，抓著她的手腕不放。
他原以為顧初妍是….因為蕭墨寒每次犯病，都是陽陰交合，就能緩痛，但他卻忘了她懷孕，所以顧初妍是怕會流產，才出此下策。
但因為一時想不起，居然由了她。
“顧丫頭，你鬆手。”蕭楠伸手，想拉開她的左手。
顧初妍的左手，緊緊抱著蕭墨寒的腰際，昏迷間都抓著不放，幾乎是使盡了全身力氣。
問水替她將血止住，看著她慘白的臉，嘴唇泛白得可怕。
“顧丫頭，墨寒沒事了，你鬆手。”蕭楠沉聲說道，他蒼老的手，抓著她的手腕。
果然聽到他的話後，她鬆開手，身體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