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雖淡，卻句句充滿了威脅與警告。
顧初妍清澈的杏眸，淡看他，突然說一句：“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可惜，你不是他。”
當年，她和顧承東調皮，往外跑。
那時坐著火車，逃離晉城，沒料到卻無意中救了一個人。
可惜，她差點以為王中湍，就是那個人，如今看來，確實不是。
“我對她做的事，如果王先生在插手，我想請問，你要走法律程式，還是私下解決？”顧初妍的聲音，變得有些冷。
她的眼神，由輕柔變得陌生，語氣亦然。
王中湍看著她的小手，不自然的握成拳頭，顯然在容忍著內心的一些情緒。
他有些愣住，這麼年輕的女生，卻能做到如此地步。
“如果王先生還沒決定，那等你決定好後，再通知我。夜太涼，我怕我朋友著涼。”顧初妍淡聲說道。
她抬頭朝前望去，只見姚容站在風中，時不時縮縮身子。
但姚容的目光，一直盯著車子，手機未曾離身，像隨時都會報警的狀態。
“再見。”她說著，開啟車門下車。
在她關上車門瞬間，王中湍低聲叫著：“暖丫頭。”
顧初妍一愣，回過頭看他，隨後笑了笑，覺得自己聽錯了，用力甩上車門，朝著姚容餐去。
“冷死了，我們回去。”顧初妍抱著姚容的手臂，朝公寓內走去。
王中湍坐在車內，看著顧初妍回首的瞬間，那驚訝的眼神，還有複雜的神態
“王總。”黑衣人回頭，看著王中湍不作聲，他低聲問：“現在走嗎？”
“之前的資料，給我。”王中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