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逼你,爸爸說讓我帶你回家而已。”姚晟銘低聲說道。
他扭了扭脖頸,伸手摸了摸,指尖帶血,他低頭舔了舔指尖的鮮血,說:“至於這個男人,他剛才摸了你,所以,該死。”
問水拉著姚容,兩人朝前面跑去。
“車,車。”姚容伸手,攔著一輛車。
姚容開啟車門,將問水推上車,她準備上車時,看到保鏢衝過來,想刀朝問水劈去,她嚇得用力甩上車門。
“師傅,快走。”姚容低聲說道。
那刀劈在車門上,刀還來不及拔,車已開走.
姚晟銘追上前,看著她安靜站在那,他上前柔聲說:“你這丫頭,怎麼亂跑?手臂讓我看看。”
他伸手想摸著她手臂,姚容轉身,避開他的姿勢。
“痛不痛?讓我看看。”姚晟銘說道。
姚容抬頭,看著姚晟銘,嘴角勾起了輕蔑的笑。
“有必要嗎?”姚容笑著轉身,看著那輛計程車離去,她的心才定下來,說:“你這麼虛偽,真讓我刮目相看。”
“之前你說被下藥,我信。”
“現在呢?帶著這麼多保鏢追趕要抓我,甚至拿刀要砍別人,這算什麼?”
“姚晟銘,我敬你是我哥!有些事,別做太過份了,我和你從小到大,都沒有任何交集,別再來煩我,你能做的事,我只是不屑做,別逼我也跟你較真。”
姚容挑明說,步步後退。
她轉身焦急往前走,保鏢看姚晟銘一眼,只見他說:“都回去。”
“是。”保鏢應聲,都退離。
姚晟銘站在那,看著她的身影,走在冷風中,消瘦得令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