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水煩躁，跑去拿根香菸點燃，抽了幾口後，靠在那看著韓長青，眼神非常複雜。
“爺說什麼了？”韓長青走上前，糾結問道。
問水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拖他到視窗，沉聲說著什麼，韓長青聽著，臉都拉黑了，對著問水吼。
“你怎麼不阻止他？”
“你以為本少想？”問水聲音提高，兩人對視著。
許久後，問水才投降，說：“行，本少錯了，行不？”
韓長青見狀，轉身返回臥室，看著顧初妍一眼，將窗開啟，讓冷風吹進來，他站在落地窗前，許久沒能收回視線。
顧初妍躺了許久，感覺做了場夢，暈眩得很。
直到鼻間癢癢，她忍不住打個噴嚏：“哈欠。”
聽到聲音，韓長青轉身，只見問水從外衝進來，兩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不敢亂動，以為自己聽錯了。
“唔。”顧初妍動了動，翻身睜開眼，下意識伸手摸向一側，卻摸到冰冷的被子，她坐起身叫著：“墨寒。”
她掀開被子，翻身準備下床，身體搖晃著。
“嫂子。”韓長青健步如飛，上前扶著她。
問水替她端杯參湯上前，遞給她說：“嫂子，先喝了這個。”
看到他們在房間裡，顧初妍接過湯，喝了一口。
“我怎麼回來了？明明我和墨寒在洞裡啊，他呢？墨寒呢？”顧初妍有些不解問著，顯然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明明感覺還在洞裡，怎麼一覺醒來，就回來了？
“呃爺他”韓長青抬頭，與問水對高著，硬著頭皮說：“回蕭家了，有點急事，可能短時間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