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老者來到會場中間,雄田恭敬的鞠躬施禮:“師兄。”
這位老者,就是雄田的師兄村上惠三。
看到這個人時,江湖海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微妙變化。
村上惠三點了點頭,雄田恭敬說道:“這裡就拜託師兄了。”
隨即,他傲然的走了下去,站在不遠處,並不落座。
村上惠三看著站在臺上的平三針,很謙恭的躬身說道:“請多多指教。”
這人始終一臉溫和,謙恭有禮,與雄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平三針淡然點了點頭,說道:“領教。”
村上惠三沒有在意平三針的冷淡,又看向江湖海,說道:“江老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今天,請江老先生一定賜教。”
會場所有人譁然,他們沒有想到江湖海與這個村上居然是舊相識。
江湖海不動聲色的站起,說道:“不敢。不過,有平三針先生在,就不需要我出手了吧?”
村上惠三微微一笑,躬身說道:“不,我這次來華夏,是本著學習的目的來的。平先生、江先生都是華夏醫學界的國醫聖手,如果不能同時得到兩位的賜教,會讓我有一種入寶山而空手歸的遺憾。”
他這句話說得謙恭,其實骨子裡透著狂妄。
他這是要一個人挑戰平三針和江湖海兩個人。
成剛起身問道:“村上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人挑戰平先生和江先生?”
村上平靜的說道:“是的,當然,如果在座還有人願意賜教,也請上來。”
這一下,原本還沒有完全聽懂的人,徹底聽明白了。
會場起了一陣小騷動,不少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真夠狂的,敢同時挑戰兩名國醫聖手……”
“他這是在向南六省醫學界發起挑戰,不只是平前輩和江老先生了……”
“平前輩和江老先生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他給滅了,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勇氣!”
有些年輕人故意把聲音提高,說給村上惠三聽。
但他根本不在意,始終一副淡然的樣子。
只是他骨子裡的傲氣,讓大家切實感到不舒服。
“既然這樣,我倒要聽聽,村上先生想要怎麼界定勝負?”
成剛雖然覺得村上惠三狂妄,但他也看出來了,這個人肯定有點本事,要不也不敢這樣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