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溪的帶領下到達的是一個名為木林森的村子。
村子你修建著畫成半圓形的家家戶戶。正中央的大會場有著石頭製造而成的亭子和水井。原本大概是如此大的會場但是現在地方狹窄也拉起了帳篷。女性的數量多到甚至會讓人認為是不是村子裡的所有女性都在場的程度。他們正能幹地製作這料理裝飾著會場。艾瑞斯和傑內西斯像是很新奇地眺望著這番場景。
傑內西斯向南溪詢問男人們在哪裡之後,被指給看向離村子稍微有一點距離的空地上的帳篷裡面的人群。五顏六色的布搭起的帳篷並在一起的樣子像是藍色清空和綠色大地映照在上面一樣。像也是為客人搭起的臨時床鋪。真的是來者不拒地歡迎客人的樣子。一行人姑且先向南溪家的方向走去。村子的小路狹窄,滿是障礙。玄關前是開滿了鮮花的木桶,曬乾的食物,腳邊有貓輕輕穿過。
不知哪裡響起的鐘鳴聲。被南溪告知這利用風的流動碰撞彈奏出複數的鐘聲的民間藝術品是這個村子的特產。將視線向上移動看到的是將笑了夾在當中的人家在窗戶間搭著繩子,上面曬乾洗過的衣物。這裡也能夠聽到鐘聲。先談著的年輕姑娘們開心地把繩子拽攏,這麼做於是又響起鐘聲。傑內西斯將視線看過去後,板著嬌聲一樣的微笑關上了窗戶。沒有較大的街道,是有著小聚落獨有恬靜的村子。
穿過狹窄的小路後道路便開啟了,在那前方是比其他的房屋要大得多的孤立的建築。
大概是不怎麼遭遇偷竊吧,薔薇的草叢在庭院裡茂盛地生長著。玄關前面不安地沾著的女性有兩位。
“啊啊,平安無事啊!”
一口氣跑到跟前的是穿著圍裙的老婦人。南溪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後,壓低聲音對她說道。
“平安無事,才不是吧。這樣沒問題麼,萬一經常這個樣子......”
“昨天晚上,我把老太太房間的鎖給好好地鎖住了的。難道說是在那之後有去她的房間拜訪?有好好鎖住麼?從外面的話是打不開的喏。”
“......那個的話”
“被姥爺託付的數年裡,我可沒有讓老太太向這樣跑出去找人的事情發生過。”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啦。”
不能說是氣氛很好的對話。另外一位女性向著南溪走了過來。有著褐色肌膚和惹人愛的面容,向著沉默著的艾瑞斯和傑內西斯低下了頭。這裡南溪才,終於想起有親屬以外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不、不好意思......。給你們介紹。那個......明天開始就是妻子的沙米文。母親的傭人,戴麗。我和母親分開生活著,沙米文和戴麗一直在保護著我的母親。”
最後一句話透露出,這對他們家族來說是多麼值得感謝的事情,是透過之後的表情只曉的。沙米文和戴麗像是勝任一般將二人引進了家裡。在那之後迎來了忙碌的時間。為了迎接明天的婚禮,新郎新娘出門要去各種各樣的地方打招呼。雖然因為不能殷勤接待個人而謝罪了,但艾瑞斯和傑內西斯盡是能夠呆在屋簷下涼爽的地方就已經很感謝了,毫不在意地目送他們離開。
因為快接近午餐的時間點了,作為傭人的戴麗掛慮旅客二人於是招待了他們用餐。
傑內西斯像是非常疲憊的樣子在用晚餐後立刻就像切斷電源一樣睡了過去。最開始是腦袋像船滑動一樣,最終沒能抵擋住睡意,背也垂下,放鬆了身體,閉上了眼睛。他的一生總是在四處奔波。雖然不是聯盟中七大傳承者,但卻承擔著比他們更加沉重的責任。直到遇到艾瑞斯之後,這一切才發生了好轉,至少自己不會是一個人。
同樣坐在長椅上的艾瑞斯讓陷入睡眠的他輕輕躺下,然後再一次看向終於安靜下來的空間。這個家庭的窗戶也響著鬧鐘聲。
丁玲丁玲地發著聲響。戴麗在廚房繫著餐具的聲音也能聽到。與傑內西斯的休息相應,營造出十分和諧的夏日午後。
艾瑞斯連被睡眠誘惑都沒有,因為作為花妖的她和人類有許多不同,僅僅是閉上眼睛就能很好地休息。就像是初次知曉構成自己生活周圍的聲音的溫柔一樣。
聽到簾子、和玄關傳來的聲音之後她迅速地睜開了眼睛。
“阿拉阿拉,難道說是和我們一樣的靈術師嗎?”
還沒走近,對靈力異常敏感的艾瑞斯就感受到了不尋常的靈力波動。
戴麗聽見腳步聲後走向玄關。從側邊看去傑內西斯也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的脈門正準備開啟。睡著也不要緊喏,至少從現在這種程度上來看還無法威脅到自己,甚至無法威脅到艾瑞斯,如此說後又像是安心一樣閉上了眼睛。
“......”
想著會不會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同樣向著玄關走去的艾瑞斯察覺聲音中像是有什麼人在呼喊著停下了腳步。聽上去是從二樓發出的,然後很快地響到了整個家中。這個時刻,南溪的母親就像是被推著一樣上了二樓。
登上木質的臺階,在走廊上停下腳步豎起耳朵。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