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巴文艦長,恐怕您誤會了。我們兩人只是代表而已,說實在的,我們就是來送死的——實際上,我的戰友們已經把閣下的整支艦隊包圍了,你們已經成為甕中之物,只要我在一定時間內不回去,整支艦隊說不定都會全軍覆沒呢——”
“甕中捉鱉?”巴文冒了一身冷汗。
“用你們的話應該是這麼說的。”
“閣下的軍隊應該是在葉凡群島附近吧......那裡是埋伏的最好地方......”
“恕我無可奉告,這是軍事機密。您只需要告訴我,願意和海國進行合作嗎?”
“如果我說不呢?”
血巖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就像要對一位向自己求助的朋友說不一樣。
“很抱歉,那隻能開戰了。”
風起,思維彷彿停滯了一樣。
父親。
我該怎麼做?
巴文心中短暫的猶豫,這是從未發生過的。就連軍事集權成為歷史罪人都無法撼動他的內心,而此刻——
“古門羅,放下武器,他們應該是真心的。”
“可是?那是敵人啊——”
“這是命令。”
古門羅顫抖的手、扭曲的面龐、隱隱作痛的盔甲上紅色霧氣瀰漫。
“長官,如果現在下令,我可以除掉他們。”
“放下武器,我最後說一次,這是命令——”
巴文用更大的聲音掩蓋著。
都說大聲呼喊能強行控制一個人的內心。
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
“遵命,長官——”
扔下重劍,古門羅向後退了幾步。
“讓您的殺手也把刀收起來吧”巴文剛上前幾步,血巖就嘆了口氣。
“實在不好意思,他們已經來了,至少要等那些人也聽從您的命令才行。”
如同血巖所說,房間中不知何時浮現出了六個金黃色的靈陣,旋轉著的符文、和太陽一樣耀眼的光芒。碎裂一地的玻璃、紛飛的紙張,旋轉著、飛舞著、又如枯樹落葉飄落。
短暫的光芒後,六個人從靈陣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