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塔上下打量他，“你太注目了，沒準艾保羅手下的人認識你，我來安排吧，找幾個面生的。”
“這樣也行。”
……
隔天，顧馨兒還沒先等到聽說酒吧騷亂的訊息，就先接到了艾保羅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氣沖沖地咆哮，讓她滾去見玲子。
顧馨兒佯裝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打了個呵欠，吃過早餐，才慢悠悠到了玲子住所。
艾保羅站在玲子的右手下方，盯著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但礙於玲子的威嚴，他什麼都沒說。
玲子也沒有問她有關昨晚她和希拉里去艾保羅酒吧的事，而是隻針對虞娜。
“南希說，你和虞娜見過一面，但她病重不起？”
這老妖婆果然只關心虞娜，顧馨兒早有準備，回答道，“對，她身體狀況很糟糕，差不多從我進去到離開，就一直躺在矮榻上，房間裡還有中藥味，不時還能聽到她咳嗽……”
玲子卻不太相信，冷笑了一聲，“你是不是隔著屏風見她的？”
顧馨兒心底咯噔一沉，她怎麼知道？難道那屋子裡有她安排的間諜？
但要是能混到和虞娜這麼親近的地步，玲子幹嘛還用她去打探訊息？
“呵，小狐狸精，就喜歡玩這一套神秘，當初她剛和聖父結婚的時候，我帶著南希和艾保羅去見她，她也是這麼做作，也不知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玲子接下來罵了一句。
顧馨兒心底的疑慮頓時消散了很多，恭敬道，“對，的確是隔著屏風。”
“她還有沒有跟你說其他什麼？”
“別的倒沒有了，不過我走的時候，她送了一套寶石首飾。”顧馨兒半真半假道，“那套首飾價值不菲，今天我也帶來了，準備上交給夫人。”
隨著她話音落下，便有一個女傭捧著禮盒上前。
盒子是開啟了，那一套絢爛的鑽石首飾耀眼奪目，價值不菲。
艾保羅露出了垂涎的目光，玲子眼底更加不屑了，“這麼多年，她收買人心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厲害了，這套首飾你自己留著，免得她要你戴上出席什麼活動，你又跑來我這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