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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暗夜刺客

正因為如此,林莫蒼的心思並不是要把奕璨與昭熳他們帶往藍嘉熙,藍庭信他們的王宮,而是帶往了洪氏的府邸。洪氏的府邸緊挨著王宮不遠,中間只隔了一些王家園林和綠化帶……在黑夜裡讓人根本辨不出哪邊是王宮哪邊是洪氏府邸……對林莫蒼來說,最大的敵人不是藍氏父子,而是洪氏家族及其利益集團,所以他真正想要首先剷除的物件,就是後者。洪氏一滅,藍氏自然就不在話下……至於佩潔那邊,自然有妹妹莫薰與妹夫洪勝達他們會去處理……倘若他們也辦不成的事,那自己就更是想都別想。這個事情,妹妹莫薰也提前跟他商量好了的,所以他也就完全放心地只專注於這邊行刺洪氏兄弟的任務……

洪氏的府邸連成一片,其外觀雖然看起來誰不及王宮那樣闊殿高宇,氣勢磅礴,但內設卻極其奢華,雕樓畫棟雕工之精美可以說完全是在王宮之上。而其所佔用的面積和空間也遠遠超出了王宮。休說夜裡,便是在白日,也讓尋常民眾百姓根本辯不出王室寢宮與洪氏府邸的區別……更何況他們也壓根無法進入庭深宅幽的王室貴胄居家住所之禁區與重地……洪氏兄弟每人皆有各屬於自己的府邸,相互之間都有暗門和秘道互連互通,地下還修有藏寶庫和避難所……奕璨與昭熳她們自然對這一切辯不清楚,一切只能聽從林莫蒼的指揮與安排……他讓璨熳二人分頭去尋找飛龍的被囚之所,實際上卻把她們分別送進了洪十爺洪魁達和洪十一爺洪飈達的私家宅邸……

奕璨進了洪飈達的宅邸,昭熳則進了洪魁達的宅邸。林莫蒼怕她們為追求效率直接尋找到雲飛龍而避過洪兄弟,或者終究會覺察到有些什麼不正常來……便吩咐手下的人故意去驚動守衛……這樣一來璨熳二人及其手下人員就不得不與洪氏兄弟及其手下交鋒,這樣才能達到他的目的……於是璨熳二人及其手下不得不陷於與洪府內的守衛的交鋒之中……

先說奕璨這邊,見守衛被驚動,不得不改變行動方略和戰術,吩咐手下的人可以展開一刀斃命式的搏殺。洪府裡的守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其武功之高,完全不亞於王宮內的大內高手,所以對付起來並不容易……奕璨只得使用妖眼法,即先以眼中的妖魅之氣來使對方瞬間產生神魂遊離,趁其出神之間,一刀斃命,這樣即使得擊殺效率大為提高……漸漸地,她已孤身深入洪飈達的內庭寢宮所在……正在院落搜尋時,一個身材高大魁猛的彪形大漢突然從天而降橫亙在她面前,來人正是洪飈達,原來他早已察覺到微妙的風聲和不對勁,早早就隱匿了起來,只等刺客獵物的出現……

奕璨見突然降下來這麼一個人,剎時猛然吃了一驚,定眼看時,但見這人一襲黑衣,目光狠邪,一股逼人的氣勢,從上到下瞬時閃顯……奕璨知道此人武功不凡,頓然拽緊了手中的長劍……

兩人也就交鋒起來……

要知道這洪飈達的武功完全不在雲飛龍之下,奕璨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所以不可避免地處於下風……趁她稍微一個疏忽之際,洪飈達就扯去了奕璨臉上蒙著的黑紗,便立時看見她了那張美麗無比又冷豔絕倫的臉,尤其是奕璨那雙兩道濃眉下帶著仇意,恨毒與殺氣的大眼睛,更是令他感到了無比的激動與莫名的興奮……這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尤物啊,竟然自己上門投懷送抱來了,我豈能錯過這般的千年難遇的好機會……?於是他出手越來越猛,奕璨負拼盡全力然而也終不是他的對手,一個閃失之間,便被他一捧擊落長劍,並被他一把擒下……洪飈達隨即將奕璨縛了,並用布條塞了她的口,扛起她就徑直往自己更內庭深處的一個地下密室裡去……他已顧不得太多,只是想盡早最快地享用這個在他看來是上天突然賜給他的無比珍貴的寶貝禮物……

奕璨雖然抗爭,怎奈手腳被縛,又抗不過他的力氣,終究還是被他撕光了衣裳,被他侵犯和佔有了身體……奕璨將恥辱的眼淚嚥進了嘴裡併吞了下去……心中只有一強烈的念頭就是恨不得馬上就能殺死此人……這一情急之下,便計上心來……反正自己都失身了,又打不過他,不如設法讓他放鬆警惕,以便能最終尋找到機會殺死他……便故意做出很是享受的極動人與迷惑人的表情……那洪飈達果然中計,還以為這個冷傲的不可一世的野辣嬌娘終於被自己征服了呢,便一把扯去了奕璨口中塞著的布條,心急猴急,灼不可耐地就扯去了奕璨手腳的繩索……奕璨騰出手來,便在假裝的享受掙扎中,暗暗將發上的一根金簪悄悄地捏到了手裡,緩緩移於枕下……趁著洪飈達剛剛行完事後伏在她身上大口喘氣休憩之機,輕輕從枕下取出金簪,照著他的側頸動脈處狠狠一針扎進,頓時血噴如注……奕璨同時迅速閃身下床……洪飈達剎時痛得捂著頸脖慘聲怪叫……奕璨迅即於室內取過一把長刀,傾瀉著恨不可遏的憤怒火焰,狠狠劈向洪飈達的頸勃,立時將他的腦袋砍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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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林莫蒼這邊發現奕璨沒有蹤影后,迅即帶手光昭會的成員和黑教高手奎扎罕等人往內庭尋奕璨而來……他雖然深知在昭碧大島上人們懼怕魔教更甚於黑教,懼怕黑教更甚於懼怕洪氏家族及其利益集團的專制集權獨裁……本不該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願而將魔教和黑教引入其中,讓他們介入……因為這無疑是在引狼入室,招虎進來……也本不該為此去利用無辜的奕璨和昭熳等人,讓她們深陷囹圄……並還要最終將她們獻與魔教與黑教的首領……然而為了自己心中長久以來揮之不去的復仇與光興的計劃和偉業……他也實在是顧不得這一切了……

再說飛龍與洪亦珍這邊,言語上的交鋒仍舊在緊張地進行著……

“你以為你真的能拯救民眾百姓嗎?真的能拯救出每一個人嗎……?你以為你自己真的就是那個被上帝派來拯救出他們的大救星嗎……?按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該過了那激進與亢奮的年紀了……怎麼還是這樣仍舊抱持著那些天真可笑的念頭與理想不放呢……?”洪亦珍說道。

“在靈魂與自由的層面上,上帝救每一個人,但每一個人只能救自己。因此救群體的事交給上帝,救自己的事情交給自己。一個人尚不能自救,如何救他人?救群體……?一個人要明白,自己即便能自救也救不了他人,救不了群體……所以,作為一個人還是安心的呆在救自己的範圍世界內比較好。因此,我這個舉動並不是想要去充當誰的大救星,而是我自己的自救。至於我做這樣的事,也並不是在把自己置於一個民眾百姓的大救星的角色中,而是在做那為民眾百姓去創造一個走向個體自由與獨立的社會基礎和條件……他們只有先獲得這樣的社會基礎與條件,才談的上強調自己的個體自由與權利。然而個體自由,權利與獨立在觀念上的依據在於上帝信仰。沒有上帝信仰,人不可能成其為站在上帝面前的平等的人,而只能成為一種純粹自由競爭意義上的人。那麼自由競爭的結果仍然是勝者奴役負者,勝者專制負者。只有在上帝信仰的共同觀念下,才可能避免勝者對負者的奴役與專制……因為不管勝負,他們都始終要在觀念上受上帝制約,都始終無法改變觀念上上帝面前人人平等這一天賦人權的基本事實……勝負只是個體之人面向上帝的展示,是自己能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盡到自己最大努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克服最大困難的展示,是自己是否透過了一切障礙,艱險,包括魔鬼的誘惑與威脅的考驗的展示……這種展示的目的在於爭取一個受上帝揀選的名額,而不是單純對他人的心理優勢與事實壓制……所以我的做法的根本問題與努力方向在於要使每一個人首先要回到個體價值的層面,從這個價值層面出發來,再來形成群體概念,國家概念,國家發展的概念,國家制度的概念……而不是反過來先從群體概念,國家概念的層面出發去談在這些概念下的個體之人如何服膺於群體與國家利益的需要,以及如何為這種需要去做出必然性的奉獻與犧牲……倘若如此,則個體之人就根本不再是具有基於上帝創造的神性價值意義上的人了,不再具有這種價值意義上的個體自由,權利與獨立性了……而只不過成了這些宏大概念下的附屬品,附庸品與犧牲品……那麼為了成就這些宏大概念,個體犧牲就不算什麼……然而這就違背了上帝造人的初衷意義,即上帝是在創造人,激發人,是在利生,是在激發人的創生能力,是生的價值與意義的湧現……而這些概念是在犧牲人,限制人,壓抑人,湮滅人,是驅使人走向死亡,黑暗與虛無的無盡深淵……沒有上帝的信仰與觀念的指導,就不可能成就人的個體自由,獨立與權利的價值意義與觀念上的優先原則,而是讓人單純湮滅在野蠻之爭的亂泥中,湮滅在競爭勝出者的專制奴役與理念構建的墊腳石和炮灰般性質的犧牲中……”飛龍說道。

“你這樣的說法,把那虛無的上帝與縹緲的天國抬高到了無以復加的地位,而把人的價值貶低與鞭撻得一無是處……然而在我看來,人的世界就是一個人中之精英與英雄創造的世界,就是一個人之勇氣創造的世界,就是一個人之膽量創造的世界。正是這些具有無畏勇氣與膽量的精英英雄們引領人們去創造和建立了這個神奇,不凡與不朽的人間世界……我們放下這樣的真切改變我們自身命運的人中之精英與英雄偶像不去崇拜,卻要去崇拜了虛無縹緲的上帝偶像……?”洪亦珍說道。

“整個昭碧大地從來都只是在崇拜人,而不是在崇拜上帝,千年以來一直如此……這裡有一個簡單的原則,真正崇拜上帝的人就根本不會崇拜人,而真正崇拜人的人就根本不可能崇拜上帝。上帝信仰與觀念下不可能產生人崇拜人的現象,而只會產生人欣賞人的情形。是的,那些人中精英與英雄們的表現很優秀,我很欣賞他們,欣賞他們天才般匪夷所思的藝術化的表演與智慧創造的突發奇想,但我永不可能去崇拜他們,因為我已經有了上帝這個唯一的崇拜物件,除了袘之外,我不可能崇拜別的神和偶像,因為這些崇拜都必定是建立在一場假象之上的結果……”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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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建立大一統的共同理想世界,這難道不是在對每一個民眾百姓的負責嗎……?這難道不是在為他們的未來幸福奠定堅實基礎嗎……?”洪亦珍說道。

“為民眾百姓負責?你們是在為自己負責吧……為民眾百姓的未來幸福奠定堅實基礎?你們是在為自己的當下利益與未來幸福奠定堅實基礎吧……?反正我的目光所看到的真實情形是,為了大一統的群體與國家的宏大概念,人們竟然在其間甘心為奴,漠視罪惡……在我看來,是繼續沉淪在這些宏大概念的虛假虛無價值的崇拜與犧牲中,繼續沉淪在那些膚淺,平庸,無知的人間偶像的崇拜與獻身中,還是獲得自己個體身心靈魂的寧靜,安然,純淨,救贖與希望……?這是我們眼下迫切需要回答的問題……”飛龍說道。

“你不是處處都老是在強調製度優先嗎?總是以為只要制度改變了,那些人性醜陋與裂傷的畸變和癌變就可以得以自然治癒了……怎麼現在滿口都在談上帝信仰的觀念原則優先了呢……?這豈不是顯得有些矛盾……?在你心中,究竟到底是制度先解放人還是觀念先解放人……?究竟是先要進行觀念改變還是先要進行制度改變……?兩個改變與革命,究竟哪個該先進行……?”洪亦珍說道。

“接受觀念先於人而存在,就等於接受了上帝的信仰。上帝是先於人而存在的。而先於人存在的觀念只能來自上帝。觀念既然先於人而存在,那麼,觀念自然就是先於制度而存在,因為人是先於制度而存在的,制度是由人訂立的,人在訂立制度時所依據的精神性原則,就是由其觀念的指引……是故,觀念不是制度的產物,而制度則是觀念的結果……人若是沒有人家的那套從靈魂信仰開始就一路沿傳下來的觀念,即便是摹仿和拿來了人家的那套制度,也不過是在裝裱自己的私心與狹欲,實質上卻讓它的真義,價值與作用形同虛設……上帝信仰宣告上帝在人上,上帝之法在人上,天道自然之法在人上,人們秉著這些信仰與觀念原則所訂立的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的契約精神與法治精神在人上。倘若沒有這些觀念,即便訂立了這些契約和法律,人也不會真正去尊重它們,而是去把持它,挾持它,玩弄它,任意解釋它……這正是所謂的人在法上而不是人在法下……”飛龍說道。

洪亦珍看著飛龍,托腮凝思,仍舊有些疑問重重……

飛龍繼續說道:“未有人之前,已有宇宙,宇宙執行必有一套規律,這套規律需要闡明說明與表達,就必須要動用精神與靈的因素才能做到。我們很難接受宇宙光有運動規律卻沒有說明闡明與表達這種運動規律的東西。假如這種說明闡明與表達是存在的,那麼上帝也就是存在的。上帝既然能夠以精神和靈的方式完全地整全地說明闡明表達宇宙的運動規律,說明上帝至少就是與它平起平坐的,而不可能小於它。宇宙有多大,它的精神性表達就有多大。從這個意義上說,整全的宇宙必定有與之相應的整全的精神性表達。這個表達者既然能夠整全地洞悉宇宙,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套整全的規律設計來自袘,否則袘憑什麼去整全地洞悉這一切呢?袘既然能設計萬物執行的規律,那就說明萬物是可以被袘擺弄的,萬物既然能被袘擺弄,那就說明萬物在袘手中不過是道具。即使這些道具是自生的,那袘既然能夠擺弄他們,那法力也是足夠大和無法想象的。然而這就可能導致心物二元論的結果,即物與上帝皆是恆在,上帝可以擺弄物卻並非是物的創造者。物乃自生,上帝也是自生。然而物質既然是自生的,必有其規律,也必有其自身的精神性表達,闡明與說明,倘若上帝也是自生,並不先於物質而存在,那麼袘如何去完成這種物質自生過程中的精神性表達,闡明和說明呢……?做不到呀!袘必須要先於物質之前而存在,才可能洞悉這一切的誕生過程。由此可以得出,上帝是先於物質自生之前而存在的,上帝不僅大於精神也大於物質。物質不能表達精神,精神卻可以表達物質。由此可以推出精神是先於物質而存在的。上帝既然是精神的總源頭,那上帝就是先於物質而存在的。當然,我先於你存在,知道你產生的過程,洞悉你產生的秘密,仍然不代表你是由我所創造的。這就好比說上帝用泥土造人,那麼泥土究竟是不是也是由上帝所創造的呢?推到這裡似乎陷入了思維的侷限,但我又想既然物質未存在之前上帝就存在了,那麼物質就是在上帝之後突然自生的。但無緣無故地,它怎麼就突然自生了呢……?一定得有個原因,才會導致它突然產生。原因這個概念本身就不是物質性概念而是精神性概念,由此可以看出,物質是產生於一場精神性概念,而不是產生於一個物質性概念。既然上帝是一切精神性概念的總和與總源頭,那麼物質就是產生於上帝的。我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除了上帝是無緣無故的,沒有任何其他東西是無緣無故的……”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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