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不一樣,”蕭伯倫搖頭道,“這絕大多數對賭很在行的人呀,技術都是靠後天磨練出來的,而他,是天生的,甚至被他們國家的人,叫做神之眼,就彷彿他能看見所有的牌面兒……”
“也就是說,他的眼睛,就如我的鼻子一樣,天生與常人不同。”
蕭伯倫看著貝恬蕊的鼻子,“應該也不一樣吧,你這鼻子呀,都有些奇怪過頭了,居然能將一棵植物每時每刻的生長曆史,都能聞出來。他那眼睛,肯定比不過你。”
“那不就成了,大伯父,這些普通人呀,能奇到哪裡去呢,你若是真找不著,我倒是有法子可以對付他。”貝恬蕊很有把握的說道。
蕭伯倫聽到這話,連魚都不釣了,魚竿子往旁邊一甩,立馬問道,“你這丫頭能有什麼法子?你好像只會一些簡單的賭牌吧。哪怕你天資聰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成為賭神吧。”
“我鼻子靈啊。”
“又不是眼睛和耳朵靈。”
“大伯父,”貝恬蕊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感覺,你都歇笨了,天天將活都堆給我父親和哥哥,全身心的放鬆下來,腦子都不怎麼轉了。”
蕭伯倫輕輕拍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膽子越發大了,張口就開始編排我。”
“本來就是嘛,一件簡簡單單的法子,你怎麼就是想不出呢。”貝恬蕊說道,“你也知道我鼻子靈啊,你們就在那牌上做些氣味兒就好,再告訴我哪種牌面能贏,我直接靠著氣味兒,將能贏的牌都聚在一起,不就行了。”
“是哦!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法子呢?!”蕭伯倫眼睛一亮。
“所以啊,我父親和哥哥如今都連軸轉了,你卻還有著閒工夫在這裡釣魚玩,你再不幹活的話,腦子可真就要鏽掉了。”貝恬蕊毫無顧忌的吐槽著,家裡的這位大伯父,實在是有些放飛自己了。
蕭伯倫抬起手來又想拍她的腦門,可落下來時,便又變成了摸,“蕊丫頭啊,這是心疼你父親和哥哥了?”
“就是覺得你應該牢記自己的身份和責任,你覺得呢?大族老!”
蕭伯倫不打算接這個話茬兒,“蕊丫頭啊,這個抹在牌面上的味道,你打算怎麼安排呢?”
“大伯父,你可別因為我出了這個主意,就打算直接定下我!那參賽之人,你還是得先找著,實在不行的話,我才會考慮出手。”
“我知道,我知道,如今也就是先一步討論一下,蕊丫頭,你說說看嘛,到底需要抹上什麼樣的味道呢。這太濃烈了吧……”
“自然是不能太濃烈,會引起其他人懷疑的,我這鼻子的事兒,也還是有一些人知道的,尤其是靈犀書院的那些學生們,矇眼識藥的事兒,我也在他們面前做的,所以氣味太濃的話,會露餡兒的。”貝恬蕊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你直接安排一人,提前將所有的牌、或是賭術中需要用到的其他東西,都挨個摸按順序一遍。這種先後順序,我這鼻子也是可以聞出來的。”
“哎喲,”蕭伯倫一下子就抬手揪住了貝恬蕊的鼻子,“這也忒靈了吧,我怎麼不知道,你今年這種先後順序都能聞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