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權沒勢的窮鬼，再怎麼憤怒又能怎麼樣？
不過只是在無能狂怒罷了。
侍者根本就不把段長青放在眼裡，這不是任憑他隨意揉捏的玩具嗎？
“我倒計時三個數，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自己好好把握！”
侍者裝模作樣的伸出三根手指頭，臉上充滿了得意。
“三！”
“二！”
倒計時開始。
不過段長青就彷彿根本就聽不到侍者的聲音一樣，表情充滿了平靜，一臉的波瀾不驚。
這小子，難道就不害怕嗎？
侍者暗暗腹誹，段長青的表現和他認知中的窮鬼應該有的樣子有不小的區別。
侍者見過不少試圖混進聚賢樓長見識的窮鬼。
這種人一旦被發現，都會透露出心虛。
畢竟，他們和聚賢樓的高階格格不入，很容易打心底裡產生自卑感。
可段長青並沒有。
他隨性，自然，灑脫，就彷彿天底下任何地方，他都能去，沒有什麼配不配，更沒有人膽敢攔住他。
要不是段長青的穿著打扮實在是太過於廉價，是地攤上不超過一百塊的便宜貨色的話，光憑他的氣質，侍者都會認定他絕對是有資格進入聚賢樓的所謂的上流人士。
可惜，氣質再出眾又有什麼用？
錢包不夠厚，那就是垃圾。
侍者打定主意，要是段長青真的不肯認慫，那他就叫保安隊的來處理這件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叫，之前有一個招惹到他的傢伙，直接被保安隊打的頭破血流。
這，不過只是家常便飯的小事情罷了。
“一！”
“零！”
一和零幾乎是同時發出，二者之間是前後腳，就彷彿沒有間隔一下。
不過，當零傳出的時候，侍者明顯愣了一下。
這個零，並不是他倒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