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
“南潯!”
小金魚再次被保鏢抓住,這一次,她忘了反抗。
她看著倒在地上的燕南潯,人就傻了。
她知道燕南潯有怎樣的實力,這麼強悍的男人,居然被一支小小的麻醉劑給放倒了。
連燕南潯都對付不了龍熙涼,那她更沒法從這座城堡裡出去了。
“你究竟想幹什麼?”小金魚聲音顫抖的問龍熙涼。
“你為什麼要抓我,我根本沒有得罪你……”
她向龍熙涼控訴,男人冷眼望著燕南潯,沒有溫度的視線,又落在了小金魚身上。
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把小金魚的喉嚨給掐住,一時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龍熙涼就問她,“南潯失憶了?”
小金魚就想,龍熙涼抓她,莫非是和燕南潯有關?
“他失憶不關我的事。”
小金魚極力的想要撇清關係。
龍熙涼繼續審問,“他什麼時候失憶的?”
“幾個月前……我們在島上遭遇襲擊,我和他都掉進了水裡,我們被海浪衝上岸,我救了他,南潯醒來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龍熙涼清冷的視線在審視小金魚。
“我記得,你是個啞巴。”
在帕裡海島上,他和小金魚也不過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