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長得醜,誰讓人家長得好看,代表的是我們的臉面,更何況有的任務我們根本做不來只能他去做。”
旁邊的一個身材微微有些發胖的人在聽到自己同伴的這句話時,不客氣的吐槽了一句。
那最先開口說話的人剛想回嘴,便聽到距離他們這裡幾百米處很輕微的腳步聲,立刻對身旁的同伴比了一個手勢,幾個人動作迅速的重新鑽入悶熱的樹叢裡潛伏。
被碎碎唸的池夏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噴嚏成功的讓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等到下車的時候,池夏就一副我超兇,不要來惹我的樣子下了車。
早在池夏打了周越之後,她的兇殘就傳開了,來這裡參加宴會的半數嘉賓基本都已經知道了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青年特別兇殘。
山裡要比外面的氣溫低很多,池夏拿出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池夏的外套一股腦的古韻十足,大紅色的綢緞上用墨色的絲線繡著山川湖泊,明明是一件看起來很難駕馭的衣服,但是穿在池夏的身上卻是說不出的貼合。
紅色穿在池夏的身上,襯的她的面板越發的雪白。
來往的賓客大多都穿著奇裝異服,有那光頭的和尚,也有梳著發髻的道士,還有那身上穿的五顏六色,走一步就叮當作響的苗疆巫女……
總之,只有你想不到的,絕對沒有你看不到的。
相比於這些人,池夏倒算的上是不出眾的。
車子雖然停了下來,但這也不代表這就是到了蕭家。
蕭家是依山而建,所謂嶺山蕭家,自然是建立在嶺山上。
y市地處南方,連綿起伏的山川是這裡的特色,而嶺山則是這連綿起伏之中一塊獨特的存在。
嶺山本無名,只是多了蕭家定居,所以才會出名。
到了山腳下,眾人便要沿著小路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