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對我不理不睬的?”
涼月遠遠地走在前面,把風緘甩得遠遠的。
風緘不是追不上,他是覺得好玩。
她在生氣。
說明她在意我。
看見我和別的女子喝酒,她吃醋呢!
風緘表面擔憂,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到了另一處妖的藏身之所,涼月才停下步子,攔下了風緘。
“你不許進去,我自己可以!”
風緘明知故問:“我以為你不會與我說話了呢!”
涼月睨了風緘一眼:“磨磨唧唧, 怕你壞了我的事。”
風緘的笑容尬在臉上。
不是吃醋,只是因為嫌他磨蹭!
好心情如九霄雲外跌到了谷底。
剛才那麼點糟心事又襲上心頭。
花釀,人都不在了,還要處處影響著涼月。
風緘磨了磨牙齒,收起了笑, 轉過身去。
“去吧!”
涼月嗤笑一聲:“快點回去吧,把你身上那股廉價的胭脂味去幹淨!”
“你!”
風緘心口像堵著一個又白又圓的饃,噎得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涼月其實根本沒生氣,她只是很在意那女子的話。
如她所言,師父把玉夫人的兩個孩子給帶走了,那可就不太好猜了。
因為師父她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特別會藏東西。
就如同他把自己隱藏得毫無痕跡一樣。
不過這條線索還是很有用的,涼月決定讓各處輕羅館的小妖們幫忙檢視一下。
天色漸亮時,涼月把蘇氏幫她尋的幾處蛇妖藏匿之所查了個遍,不能說一無所獲,只能說,能被蘇氏查到的妖,也都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他們根本沒機會接觸到玉夫人本人,都只是些蛇族中非常邊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