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和玉竹就這麼按照花釀的交待守在島上,二人不敢懈怠。鯼
師父現在命懸一線,他們也更加知道,如果妖主死了,那麼整個妖界,將會陷入如何被動的境地。
特別是他們蛇族,若不是有師父,還要呆在莽原那種地方,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
可他們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再七日之後醒過來。
「哥,我有點怕。」
玉竹覺得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攤上過這麼大的事兒。
青竹其實也不那麼鎮定,因為這十年來,師父就從來沒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
之前又不是沒遇到過神族,可從來沒這麼被動過。鯼
青竹與玉竹說:「阿弟,你覺不覺得,師父有點奇怪?」
「是挺奇怪的,這麼不吃不喝,她也不餓!」
青竹搖了搖頭,唉,這個傻弟弟,還想著吃呢!
「我是說,你覺不覺得,師父最近,有點奇怪?」
青竹的話倒是提醒了玉竹。
「你這麼說,確實是。師父的靈力好像沒有之前厲害了!」
「對!我也這麼覺得!」鯼
青竹摸了摸下巴,「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兩人都在腦海裡回溯最近發生的事情。
「好像從咱們回京城之後,就不太對勁了!」
玉竹說。
「嗯,從師父,和白將軍重逢之後!」
「唉!對對對!」
兩個人不謀而合。鯼
「可是……」青竹又開始不解起來,「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嗎?」
二人有陷入了苦惱之中。
而花釀,他真的不是要存心離開涼月,或者是要去躲著誰的。